第 481 章 第八六回 乱声杂,人间痛色悲谁心(3/13)
堂单膝压着床沿逼近,力道开始倾斜,展昭伸臂往后轻轻撑住身体,但浑身痛意让手指一动,眉头也紧蹙。牵着衣襟的手未有放下,白玉堂单臂牢牢抱着人,另一手撑着床握住了展昭的手,指尖亲昵交缠,炽热的亲吻犹如紧逼的刀法,攻势未绝,几乎要将人摁倒在床榻。
背脊彻底摔在柔软的锦缎被褥上,起伏的胸膛挨着胸膛,呼吸交在一起。白玉堂揽着他肩膀的手肘撑住了自己,与展昭十指相扣的手抽了回来,握着展昭腰际,指尖捻过展昭散乱的发丝,心思几乎压抑不住,也无意遮掩。
在唇齿放松时,他轻贴着展昭的唇瓣喘声低语:“展大人有什么指教?”
“无甚,戏鼠,”展昭的嗓音仍是又干又哑,微微歪头,就近瞧着他,含着较劲儿的笑意揶揄,“瞧瞧白五爷此番可是吓着了。”
白玉堂眯起眼,咬了他一下,扫过展昭身上绑着的白布,才起身道:“笑话。”
他从桌上倒了一杯水递前,“爷瞧你这伤猫才是没见过世面,受惊得很,可要哄哄?”
展昭不与他贫嘴,瞧出白玉堂径自饮茶时眼尾隐约的一抹锋锐告诫,含笑一敛眉,以水润喉。待白玉堂出门与人吩咐煮一碗粥来,又踏入房门,展昭才抬头道:“几日了?”
“三日。”白玉堂往床侧一坐,架起腿,单手托腮懒洋洋地瞧他,“展大人娇贵,一睡便是三日,展大人是舒坦了,苦叫白爷日夜不休的伺候。”说到这儿,他侧过头,瞧着久睡之下终于有几分精神的展昭,知晓此番展昭当真是心神疲倦,才昏睡不起,既然醒了,当是无碍了。他心下放心些许,嘴里却是讨嫌,张口就讨债道:“如今既是醒了,可要结一下工钱?”
展昭失笑,不接他的话,又坐了片刻,心觉身体好些才搁下了茶杯,示意白玉堂将他里衣取来。
三日了。
到底是在常州多逗留了几日,他既昏睡不醒、伤势未愈,白玉堂自然不会勉强带着他舟车劳顿赶往苏州。
只是也不知又会生什么变化。
他穿衣蹙眉思索,白玉堂便托着腮,另一只手一伸,将展昭头发从衣服里拨了出来,“总归都迟了,便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了。”
闻言,展昭回头瞧他,扯着伤口不由疼的眼前一黑。
白玉堂瞧出端倪,干脆坐近了些,让他松手,慢悠悠地给他将袖子勾进臂弯、衣襟抚平,系上带子,口中语气虽缓,到底有些言辞激烈且不客气,“你这伤势便是跑苏州去又有何用?”这扎人的话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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