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1 章 第八六回 乱声杂,人间痛色悲谁心(2/13)

事做绝,亦曾与友人反目为仇;掷杯的道知人之明不知心……还有旁的,说鸿鸣刀连害数人,也与展昭有关;说展昭恐怕是练功疯了,再不是当年温厚儒侠;说南侠与锦毛鼠那尊刻毒煞神为伍,焉有儒侠之色;说南侠与锦毛鼠皆是侠肝义胆,一心向善,岂容无知者编排……

流言传了好几日,变了又变,扯着名满天下的南侠客往泥里沉。

攻讦争论不休,一场热闹付与谁。

而这院墙将风里吹来的声音隔了老远,屋内的事主懒得一听,好半晌只在静谧里不语。

好似眼前不仅是这张面孔,还有无数人的面目,所有沉重的东西压得人喘不过气、说不出话。许是太久了,屋子里的飘浮的尘埃都让人觉得烦闷,展昭仰起头来。那双墨眸清湛明亮,又犹如深潭,不见悲喜,沉稳平静,一如往常。正如他的心有广阔天地,强韧慈悲,能容得下世间万事,因而尽管神采有些不同寻常的消沉疲倦,眼睛里永远没有脆弱、低头的时候。

痛及身心,不分你我。

他不需要安慰。

白玉堂神色微动,仿佛料到展昭要做什么,先一步伸出手,扶住展昭的后颈,轻轻往怀里一埋。

展昭动了一下,披散的头发在白玉堂的衣襟前微微一蹭。

他有些消沉倦怠的眉眼渐渐露出些许平和笑意,“怎么了?”他哑声道。

“没什么,逗猫。”白玉堂懒洋洋地说,用指尖轻梳展昭的长发,无嗔无怒、无忧无惧,甚是平静,“看看爷的狸奴此番可有缺斤少两。”

展昭闭了一下眼。

只片刻,他松下肩膀,又有了些困倦之意。

白玉堂有所察觉,便松开人,退开一步,想叫他躺下再歇会儿,却是猝不及防被展昭抬手一勾衣襟,往下一带,俯下头去,叫展昭不轻不重地叼住了下唇。

白玉堂一扬眉,手臂揽住展昭的肩膀,稳住了身形,纵情回吻,直率且恣意。唇舌刮蹭交缠,描摹柔软的轮廓,邀人舞剑沉坠,深入可探其魂、浅出可触及心。虽未发力相拥,却按住了伤口、疼地醒神,激烈快意又剧痛难当。一贯能忍耐的疼痛从未有过的清晰,扎着心神,排山倒海,五脏六腑都叫嚣着不适。好似在动情的亲吻里、在这一瞬,将茫然与苦痛、沉重和杂念都拧成了绳,混着心意胡搅蛮缠地互相交付……不知是什么,又清楚的明白是什么。

万事都清净了。

所有的喧声都远去,而光从窗缝里斜斜漏了出来。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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