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1 章 第七六回 重阳秋,天下风云几多愁(6/13)

息多年却难行征伐一统,收复燕云十六州只怕遥遥无期。此于大宋,始终是祸患。”他顿了顿,眉目谦恭却无拘谨,平静作声,“在府州城时,折将军便道,燕云十六州位于太行山前后,关乎江山安危,而汴梁城所在易攻难守……不得收复无异于失了屏障。”

折继闵曾道:“内长城在山脊,失山后,独剩雁门关可守,无山前,契丹铁骑便可沿幽蓟南部平原直杀大宋境内。若非契丹数年来内斗不穷,无力兴兵,这澶渊之盟早叫他们撕了喂马。”

因而折家军所在,西御夏贼、北防辽军,乃是大宋边防重地。

可只凭折家军,又或再算上杨家军,再骁勇善战的将士,也敌不过数倍于他们的敌军。两国交战,非是一支奇兵能轻易拿下大局,大宋真正能左右局面的是各路兵马、是手掌天下兵权的当今天子。

而官家不擅兵事,几乎可以说是朝野共知,轻易动兵却不能统帅全局难免在战中生乱、动摇国本。

“今岁西夏来犯,契丹虽无动静,但未必没起心思,否则朝中何必派人外使契丹,避免双线为战。”白玉堂道。

他一心二用,将卷宗上的案子顺翻了一遍,点点桌面道:“不过收复燕云十六州一事因赵……因先帝搁置数十载,不说朝野,军中难道没有异议?”

展昭抽空睨他一眼,好笑于他全然无用的改口,紧接着侧身一架腿,带着卷宗躲开白玉堂似恼的一掌。他想了想,方才蹙眉接话道:“包大人离去府州之前,曾与范公书信往来,仿佛提到过……襄阳。”

“襄阳?”白玉堂挑眉。

他右手扶着卷宗,左手在桌面上轻轻叩了叩,眯起眼,“赵七?”

展昭微微摇首,不甚确定,“包大人不曾与我多提,我也不知襄阳如何,仿佛是与公孙先生商议何事。”他沉吟片刻,又道,“不过他们商议之时,也有听得一二。”

白玉堂将看完的卷宗收卷起,闻言唇角微挑,拆穿他:“听墙角确是南侠万古不变的长处。”

展昭不驳,微微一笑,温文尔雅道:“比不得锦毛鼠博古通今、文武双全,长处多的难列。不过是耳听八方,习以为常。”

他这般和和气气、自矜自持却又有几分赤诚坦然的傲然最是惹白玉堂。白玉堂瞧得心痒,到底只是单手支着脸,抬眸端详了展昭眉眼好一会儿,懒声道:“听到什么?”那凛冽目色灼灼,从展昭眉目间漫然斜走时,仿佛冷刀燎火、边锋轻掠,带着难掩的入侵气息,甚是勾魂摄魄。

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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