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 第五五回 过桥梯,魔高一尺道一丈(2/8)
只接了他半桶水的本事,尚未出师便被丢开了,成日惹你这损嘴儿嘲笑。”
这话说的洒脱,可与白玉堂而言半分用处也无。
这世上易容术高超的寥寥无几。
秦川沈氏虽然擅做人皮面具,但更重铸兵锻器的家学,这旁门左道的小玩意儿族人不过学之一二罢了;唯有那沈贺成甚好此道、下了功夫细细钻研,还在江湖上留了什么千面郎君的小贼美名;而温殊学了几分本事,全归功于二十多年前那几个疯疯癫癫的神秘老头……如今这突然冒出来的易容高手,颇有几分千面郎君改头换面无人识的本事,要不是白玉堂与那沈贺成有点旧交,当真要怀疑这人就是那千面郎君了。
也罢,既是毫无头绪,白玉堂也懒得瞎猜,今日入那唐门,他总有办法逮着那人弄个明白。
他拎起搁在桌上的巨阙,自顾自地起身要走。
这会儿温殊倒是开口拦人,“白老五?”
白玉堂不应声,人还拎着剑站在桌边,只懒洋洋斜了温殊一眼,好似在说:有事快说,别磨叽了白爷的时辰。
“那云静翕,你当真认得?”温殊翻翻眼皮,心知这陷空岛的五当家,江湖鼎鼎有名的锦毛耗子早将自个儿耐性拿去全喂了一只官猫,对他这旧日友人全当耳旁一阵风,真如当年一语成谶,是个喜新厌旧的薄情耗子。他抱起胸,“倘使如此你便太不够意思,白叫我这头查的上蹿下跳脑仁疼,钻错了路,你也不提点半句。”
“认得,也不认得。”
白玉堂说着,提着剑往外走了两步,侧眉瞧他,“且你自个儿要查的人,又一路查到扬州去,可有知会白爷半句?”又何来的提点之说。
“前几日你怎又做个锯嘴的葫芦?”温殊又道。
“那不成,若无那日巧合,只怕那安乐侯的小命就挂在渝州官府迎风招展了。且松江一霸那日实在威风,白爷懒得争锋,自得当个哑巴避避风头。”白玉堂懒洋洋道。
温殊叫白玉堂一语气笑,可仍是辨出白玉堂这是信口胡言,“到底是认得还是不认得。”
“认得。”白玉堂应了,“无甚交情,”他改成抱剑而立,神色慵然地打量着外头,口中不冷不热,还难得与温殊费了些口舌解释,“云静翕是我亲兄旧友,那时确不曾见过,去年八月末是他书信婺州,点出兄长尸首被藏于何处。”那半支秃笔四人倒是随性,根本没寻什么特别之处,就在这群山之中随便找了块地,将人封棺埋了。若非这位远在千里之外的云先生突然来信沈嫮,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