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 第五五回 过桥梯,魔高一尺道一丈(1/8)

温殊本是此事了结,抬脚要走,这又坐回原地不动了,提着眉道:“何意?”

白玉堂不答,眯起眼稍稍想起那夜的绯红襦裙的女子,忽而想起那日展昭带着“庞昱尸首”上门闹事,那一脚蹬窗可谓是猝不及防,可那娇娇弱弱的离芙姑娘眨眼间跌坐于地,躲开了窗子不说,半点伤也没受。

他不冷不热地轻嗤了一声:“还当真是出了个易容术高超的人物。”且这人还习武。

细雨楼那日晚宴吕文茂唤来了不少女子作陪,可越过帘子上前一观的只有汀香楼的离芙姑娘,绝非什么流光阁的祁琬;他听得出温殊故作女子嗓音学的正是那位名作“祁琬”的流光阁女子,可这声音他从未听过,显然那祁琬绝非离芙;这二人都是吕文茂寻来绊住“展昭”的美色,便是二人自荐枕席,凭相貌入了吕文茂的眼,也该是被细细证实过底细,必是确有其人。

可从那话看来,祁琬和当日的离芙乃是同一人。

她们背后可否有人另说,这二人既然在渝州城内确有其人,那这胆大包天、凑上前来细探的同一人定是照着二位女子的面目乔装打扮,骗过亲疏之人。

白玉堂心头隐隐闪过一抹不悦,又有几分难言的赞赏。撇开温殊这皮毛功夫,不能发觉那祁琬如何;当日细雨楼上,他与那离芙不过咫尺之距,没发现她易容便罢了,竟也是未能发觉离芙武艺高强。

若是所料不错,这瞧这娇滴滴的姑娘还真不输他与展昭,甚至更甚一筹。如此想来,昨日趁机潜入柳府小院儿无声无息地偷走请柬的,必是此人。便是昨日与温殊一面,也多半是有意细观其面容,为今日唐门游宴的乔装易容作做准备,却不想这一端详之下,发觉了温殊暗中易容成白玉堂的模样。再稍稍推想一二吕文茂请这些姑娘来的用意,此人也不难得出白玉堂另有所谋的论断。

只是江湖上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他毫无头绪,不知是谁。

白玉堂扫了一眼温殊,忽而问道:“当年教你易容之术的到底何人?”

温殊扬眉啧了一声,稍作思索,便猜着白玉堂此问用意,“谁知道哪个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糟老头,老不死的,一个个神智不清。”他单手托着腮,另一手拎着那茶杯摆弄,“他既不问我出身,我自不问他来历,我们有缘千里相会,不知各人姓名。不过那时他带着我东躲西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面相,多半是惹了仇家,怕人寻上门来;又怕来日一死这一身绝活儿后继无人,干脆丢给了我这一穷二白的可怜人。而后他自个儿失了踪迹,倒害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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