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第二七回 问情怯,日夜寻思心可变(6/8)
声,“桃木教起势算来已有九年,与你可有干系?”
沈嫮不语。
白玉堂心底沉了石,他不愿说他原是不信的。
白玉堂一颗七窍玲珑心,自小就比旁人多能思虑几分,他且懒作思绪,却最是聪慧敏锐。
纵使有千万不利证据指着沈三娘,他总归相信亲兄的眼光,他亲兄要娶的女子定是世上顶好的、独一无二的,才能与清风刀客白锦堂携手做那神仙眷侣。且这桃木教显然与师婆有所勾结,他白玉堂厌恨师婆多年,沈嫮如何不恨?
可沈嫮抿着唇,压着眉眼,说不出话来。
“嫂子消息总比泽琰灵通,往日闭门不出是做给世人看还是做给我看的假象?”白玉堂声音还是不疾不徐,却字句锋利如刀。
九年前,是沈嫮拦下了白玉堂杀师婆的刀。
“嫂子,你可悔当日拦我斩下师婆头颅?可怨济世堂吴老大夫姗姗来迟?可恨满城流言误了兄长?”一句比一句低,情却一句比一句怯。
沈嫮猝然抬眼,瞪着白玉堂,眼中映出火光,瞧不出心思。
“……”一时无言。
他道锦毛鼠白玉堂生死看淡、真没有什么可怕的,果真是自大之言,白玉堂暗自笑笑。他往日自得有一颗看穿世人心思的眼,张狂于世、不耐礼法拘束,更道情义累人,少在顺眼顺心的人外费什么心思;又因兄长之事久不归乡,却不知近亲九年苦苦煎熬变成了何种模样。
九年之久,深闺中的未亡人早已性情大变,又可曾生出别的变化?又可曾几番挣扎愤愤后悔?
师婆在婺州城无论做什么,在他的眼皮底下都横竖逃不过一个死。白玉堂冷静地想。
且那师婆顶着他的刀还敢胡言乱语,只怕她逃不出幕后之人的控制,又有其他威胁,自是又苦又痛,豁出命也要将戏做完。想来……那些师婆也遭了报应,总归是不得好死的,便是与桃木教有所勾结,也不过是下场凄惨,何尝不是一种厌恨师婆的行为。
端看最后所求的结果。
那年的沈嫮是不想叫白玉堂造这无端杀孽,还是尚存理智、知晓白锦堂之死不在这些师婆?
又或是……她只是不想这些人的血脏了白锦堂的轮回路。
婺州百姓俱为恶行凶,是帮凶也是主使暴贼,他日案定之时,谁也逃不了今日罪孽。更别说怪疾之言临城,他们昼伏夜出、胆战心惊,三分癫狂,三分似鬼,伏地拜仙亦是无望度日。
还有那济世堂,数次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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