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第三九回 赌与诈,锦鼠一伤引猫怒(3/7)

二人从府衙离去。他的眉眼在昏暗的光线下竟也张杨明丽,犹可入画,“包大人怪罪于你,可别拖白爷下水。”他说道,好似忘了这嫌犯是他放跑的。

牢狱内迟迟未有追出展昭竟是也盘腿坐了下来,神色无奈,“白兄被何物所伤?”

“谢必安的暗器,”白玉堂懒洋洋道,自个儿抬起手,露出侧腰破了口的衣服,“爷都说了只是皮外擦伤,你偏不信。”正如他所言,不过是轻伤而已,若伤口未有中毒绝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何小半件衣袍都染了血。白玉堂冲展昭得意洋洋一笑,“你这猫儿全是虚架子,这都被骗,往日肚皮里的墨水全喂鱼吃了不成?”

“……”

展昭这才察觉那衣衫上的血色竟是始终保持这鲜红,照理说隔了这么久这血色早该变成暗红色。

白玉堂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顺手丢给展昭,“百毒门那个对你有意思的丫头给的。”

展昭一时没能理解白玉堂在说什么。

“雪子粉,蘸水即化,乍看犹若血水。”白玉堂站起身来,“来开封前曾听温老六说,百毒门的门人因武艺不强,又怀揣奇毒容易遭人觊觎,百毒门掌门人心忧门内奇毒遭歹人利用,叫门下弟子均学诈死之术,一是龟息闭气,二便是这犹若血水的雪子粉,乃百毒门的掌门人所炼制,无毒、犹若血腥之味。”白玉堂扬起眉梢,“昨夜寻蜀葵借了一瓶,假若不是白爷说你用得上,她还不肯借。猫儿,你这可是招蜂引蝶而不自知啊。前头勾走了丁家妹子,今日又是个百毒门掌门真传弟子。”这话越说越偏。

“……”展昭听白玉堂胡搅蛮缠、胡言乱语也不出声,往日笑吟吟的面容这会儿却是嘴角都懒得勾一下,眸光深沉、难探心思。

白玉堂撇过头,心知展昭这是当真起了火气。

白玉堂又道:“白爷何时负气行事,便是要赌,也定是十成的把握。”

展昭握紧小瓷瓶,面色愈发沉静,“白兄昨夜不与展某言明,便已定计今日所为。”

“江湖盛传黑白无常认死理、不懂变通,白爷只好叫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变通。”白玉堂见展昭终于肯搭话,眼底一喜,面上还是冷淡之色,可嘴里不忘解释,“他二人认定包公清正不过虚名,定是曾听信谗言;孟老伯死了个女儿分明心有不甘却不来报案,又这般巧碰上黑白无常二人,便是我不说,你也知幕后之人在其中出了多少力。我不诈二人一回,这案子你还要不要破了?”

“走罢,寻公孙先生借些金创药,我那瓶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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