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第三九回 赌与诈,锦鼠一伤引猫怒(2/7)

盯着白玉堂满身血色,墨眸之中只余怒气,“你是故意叫他二人……”

“你再不跟上,人就追丢了。”白玉堂懒洋洋地打住展昭的话。

牢里好半晌寂静无声,展昭压着火起了身,温和的口吻比往日要低沉些许,“白兄先寻公孙先生看看伤才是。”

“你果真不追?”白玉堂反问。

“自会去追,白兄不必忧心。”展昭话虽这般说,却扶着白玉堂并未挪开半步。

“白爷不过皮外伤,你若追去指不定就知晓孟姑娘的老父如今藏于何处;可你若是不追,白爷这放跑嫌犯的罪名可跑不了了。”白玉堂轻笑了一声,瞧出展昭是定要查看白玉堂的伤势再论其他,干脆盘腿坐在地上。

“白兄由着他二人打伤于你,不就是有意拖着展某,望展某莫要去追?”展昭平静道。

闻言,白玉堂倏尔抬起眼,桃花眸一瞬神采飞扬,似有流光。

大牢外头,两个穿着衙役衣衫的人蹲在不起眼的一角墙头上往里看,一个面上抹的混黑,一个面上抹的粉白,仿佛在煤炭堆和面粉堆里滚了一圈,好好洗了个脸。

“七哥果真信他?”范无救道。

“不信。”谢必安笃定地说,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府衙内,四下安静,无人发觉二人,更别说有追兵了,“但至少……”谢必安苦笑了一句,“第一个赌我们输了。”

“七哥是怀疑……?”范无救这话未完。

“走!”谢必安急急打断,脸色阴沉地跃下墙头,两三步就如鬼魅般穿过人群,消失不见。

范无救迟疑地在墙头蹲了片刻,隐约从阴沉的天色里瞧见一丝漏出的日光,那日光太过强烈,照得他眼睛生疼,就好似那牢狱中的白衣人自负猖狂、叫人不可逼视。

他又脏又黑的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自语道:“七哥,这第二个赌,怕是我们也输了。”

语罢,范无救也跃了下墙,朝着城南去了,他的轻功与白无常谢必安如出一辙,形如鬼魅、快若闪电。

……

“白玉堂你……堂堂锦毛鼠何必戏弄于人!今日我兄弟二人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若想从我们二人口中挖出别的,一句话,下地府来问罢!”

“白爷不用你们二人的命,只与你二人打两个赌。”

……

“……展昭,追丢了。”

白玉堂低笑,二人俱是耳聪目明,凝神注意当然能听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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