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三十二章 懒惰（2/4）
扔到了楼道里？”
韦小寒摇头，“我们去的时候，他刚死不久。应该就是黑球出现的前后死的。”
“也就是说，他临死前几天，都躺在这个楼道，几乎一动不动，直到周围都积满了灰？说起来，你说的那个黑球，你详细讲一讲，它长什么样？”
韦小寒看了看秦清青正在夹的芥末章鱼，说，“像它喷出来的那种墨黑色。一闪而过，但是可以确定不是实心固体的，更像是粘稠的液体。”她又看了看秦清青还在夹着的芥末章鱼，“很像章鱼喷的墨的浓缩版，而且也不是规则的球体，像个小章鱼头。”
她说话的时候，秦清青的筷子转向了刺身盘里的小章鱼，听了她的话，顿一顿，继续夹下去，说，“长得很像没腿的它？”
韦小寒点头。
秦清青也若有所思。
她一边在想，一边手里的筷子却是没有停。倒是韦小寒，自从进来之后，除了偶尔喝喝茶，压根就没动过筷子。
“你即使不吃，也还是会被收两个人的钱哦。”秦清青友情提醒，这是一家日料自助，按人头付费。
韦小寒摇头，示意秦清青自己继续，“我不饿。”欞魊尛裞
秦清青只好独享美食，她半是自言自语的，“我这么贪吃，那黑球怎么就没选中我呢。”
似乎是灵光一现，她缓缓放下手里的筷子，“你说，那个流浪汉，是不是懒死的？”
韦小寒被问懵了，想了想，说，“有可能。”如果没有别的原因，一连好几天都懒得动，确实是懒到一定境界的人才能干得出来。
可是，秦清青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秦清青眯着眼睛笑，好看的卧蚕更加明显，“亲，你信教吗？”
韦小寒摇头。
“我之前一个客户，差点被自己儿子把她的脸啃了。”她话锋一转，“你说，高欣算不算嫉妒死的？”
韦小寒似乎猜到了些端倪，就听见秦清青补充说，“那个客户的儿子差点死了的时候，高欣死的时候，也有你说的那种小黑球出现。”秦清青伸出手，摸一摸韦小寒的头顶，“从这里，钻出一个没有触手的小章鱼来。”
“七宗罪，天主教？”韦小寒讲出自己的推测，“可是，天主教教义里，有什么东西是像那个小黑球一样的吗？”韦小寒搜索了一下自己脑海里关于天主教的知识，提出了疑问。
秦清青摇了摇头，“那个小黑球，我有另外一些猜测，还需要验证。”她夹出一只甜虾，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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