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三十二章 懒惰（1/4）
救护车果然白来了一趟。痕检和法医敬业地在现场忙完自己份内的工作后，也带着尸体离开了。
配合刑警做完调查报告，也差不多到了交班的时间，陈凯领着韦小寒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炫耀自己作为师兄的丰富经验，“那个流浪汉应该是冻死的，失温症，失温症症状严重到最后冷到神经紊乱，开始出现幻觉，反而会觉得燥热开始脱衣服。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说完他又自己犹豫了一下，“不过都春天了，晚上虽然冷，居然也能冷死人这还是……”
他说到一半，发现之前一直认真听课的韦小寒这会儿有些心不在焉，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悻悻地理了理帽子，沉默地走完最后一段下班的路。
他的侧后方，韦小寒悄悄地在手机上找到那个熟悉的头像，输入自己的提问：“人死的时候，灵魂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去地府？”
秦清青几乎是秒回：“怎么了？”
“是一颗黑色的球吗？”
秦清青这次回得更快：“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韦小寒告诉对方自己马上下班，约在了警局门口见，这才放下了手机。
刚才在废弃的居民楼外，正是因为看到了空中飞速飞过了一颗黑色墨状的球，窜出小区，眨眼就不见了，韦小寒才引导陈凯去废旧居民楼里巡逻的。并在黑球飞来的方向，找到了流浪汉的尸体。看来，那个黑球很有问题啊。
秦清青见面的第一句话就问，“你说你见到一颗黑球，什么样的黑球？”她看了看周遭，这会儿在警局的门口，时不时还有人进出，门卫亭离她们站的地方也不远，于是秦清青改口，“去吃个宵夜吧。”
韦小寒还以为宵夜会是烧烤什么的，却被秦清青带去了一家日料店。坐上榻榻米，滑门随手一关，私密性倒是不错。
秦清青一边对着各种新鲜的海鲜尸体大快朵颐，一边问韦小寒，“你说尸体也有些蹊跷？怎么个蹊跷法？”
韦小寒递上手机，展示她在救护车赶到前拍下的一些照片，“尸体旁边的脚印是和我一起执勤的师兄留下的，特别清晰。”
秦清青点头，鞋底的纹路细节都在灰尘上印出来了。
“除此之外，尸体的周围没有任何痕迹。”她抬起头，强调了下，“也没有那个流浪汉的脚印。在别人进来前，整个楼道里，都只有我和师兄的脚印，没什么别的痕迹。”
秦清青明白过来，“这么厚的灰尘，不会是几个小时就积下的。所以他是死后被人用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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