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第十七回 两缠斗,旧年案引心所向(2/7)

朝为官,而是下水亲探为一、护得青天周全为二。侠做不了的,官能做;我做不了的,包公能做、圣上能做。”

“只是今日却意外将白兄拖下了水,实在惭愧。”

白玉堂闻言轻哼了一声,将手里拎着的那人举高些,“都泡了大半截身子的水了,你这才说意外,可有些迟了。”

展昭轻笑,“白兄若是这会儿撒手不管,展某也绝无二话。”

他就站在人群里,这话说得比他白玉堂还要有恃无恐些,仿佛二人对调了身份,那才是嚣张的锦毛鼠白五爷。

白玉堂眯着眼不搭话,自顾自拎着人往开封府衙去了。

展昭轻轻摇头,暗自偷笑,也紧随而上,不成想提着刀的白玉堂左手持刀,刀鞘未出,毫不犹豫地横着一削。展昭忙着一躲,整个人轻身跃起就落在白玉堂的刀上,一点都不晃悠,仿佛落脚点是结结实实的地面。

白玉堂瞥了一眼,心底暗啧,展昭这燕子飞果真越发精进,比三年前还要似只轻骨头的猫,御猫这封号别的不说,确实也只能说他南侠展昭了,赵祯不懂武艺可眼力不弱。

他心里随时这般心思,右手拎着人,也丝毫不妨碍他转了手腕斜上一挑。

展昭反借了白玉堂刀上的力道,向后腾身而起,轻巧落地。白玉堂已然右脚登地急突而出,明明长刀未出鞘,声势却惊人,街上的百姓忙后退躲远。展昭这才抬了巨阙将白玉堂的刀往下一压,笑道:“白兄左手刀就想拿下展某未免小觑了展某了。”

白玉堂一挑眉,“你可别得意太早。”说着他一侧身左手手肘朝着展昭一顶,刀脱了困自上而下劈了下来。

展昭躲闪不及,只能抬了巨阙一挡一撩卸了力道。

白玉堂并不追击,而是收了刀,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猫儿,终日捕鼠却叫鼠戏耍了,可还承认世事无常?”

展昭想了一想,凝着眉,开口却是:“白兄是何时喊起花名来的?”

白玉堂一愣。

他自个儿也未有察觉,总是展南侠、展大人、猫大人的轮番变换,如何就有了个顺嘴的猫儿,别说听的人没注意,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二人对视一眼,尚未有个头绪,就听喧闹之声。

展昭瞧了一眼,面色一变,竟是瞧见包拯的轿子停在不远处,而府衙门口不知为何围了一大群人,里头隐隐传来叫骂之声,还有赵虎怒而呵斥。正在这时他们二人手中拎着的两人竟又转醒之意,展昭干脆将手里那人丢给白玉堂,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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