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第十六回 城护宫,雷声大来雨点小(5/9)
,英雄饶命,我只是想报仇雪恨,并未伤及他人性命啊。”郭安脑子一转急切道,“那陈林是个黑心肠的,害我叔叔性命,又谄上媚下,得了圣上青眼,我无可奈何这才出此下策。”
“哦?”白玉堂笑了。
他若是当真不知郭槐当年所为,许是真就信了这郭安两分。
“你只叫那何常喜给你洒了一盆水,如何就能保证宝慈殿起火?”白玉堂不紧不慢地问话。
郭安好半天才道:“我知那宝慈殿的书架上都放着太后心爱之物,那宫人年老,一直是太后身侧的人,每隔三日就会给太后打扫架子,防止落灰,便是太后宾天五年之久也从不间断,便叫何常喜在书架边上泼了水,又亲自换了那宫人的鞋,在鞋上做了手脚……”
白玉堂心头一转,这才明白原来那宫人年纪已经很大了,难怪摔一跤就能晕厥过去,若是这般谋算也未必成不了事。
“且我也没打算真烧了宝慈殿,只想叫那宫人失手毁了太后心爱之物,倒时一样会闹到圣上面前,只是没想到火势起得这般大……”郭安许是已经开了口,便一股脑全招了,言语之间还不忘给自己推脱一二,指望白玉堂能放了他一马。
“全是你一人谋算?”白玉堂又问。
“我……这也不敢与人说,宝慈殿到底是太后寝宫,给我一万个胆子……”郭安没往下说,他这可是大不敬的死罪,哪里敢到处宣扬寻人做事,便是和何常喜提起的也不过是谋害陈林,而不是烧毁宝慈殿。
白玉堂一哂,大约是接受了他的言辞,起了身似是要离去。
郭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盯着白玉堂的背影眼底浮上怨毒之色,就听耳旁一句:“既然如实招来,那白爷便给你个痛快。”
郭安只大惊失色道:“有贼!”却见屋里有一身体没了脑袋,原是手起刀落、头飞起落地,那无头的尸体正是自己的,而脑袋上的面容只余惊骇。外头被这声惊呼引来了一群人,推门一紧只见一具无头尸体,而脑袋掉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俱是大惊。
白玉堂可不管后头引来了多大动静,只提刀就走,刀上滴血不沾。
他很快便离了宫,寻回开封府衙,等着第二日何常喜被绑上门来,又与展昭将这牛头马面抓回,宫内宫外两起纵火案便就破了。
而第二日垂拱殿内,圣上未来得及看奏折就瞧见这么一首忠烈题诗。
赵祯自然是听闻郭安被杀,又加神不知鬼不觉地留诗一首,不用猜也知晓这二事乃是同一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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