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第二回 两相斗,通天窟里气死鼠(3/8)
怒极激你之言,展昭你倒是隔了一年也不忘将此话还回来。”
江宁府金钗之案后,他二人寻不得含笑的洗衣丫鬟,便说是回白府喝酒。可白玉堂对展昭与将离之约念念不忘,酒桌之上连番问询,展昭推拒不肯讲明所寻何人。
几两酒下肚,不痛快也积了一肚子。
“展兄与白五不过萍水之交,白五性命之约何须南侠惦记。南侠今日紧攥心里不肯与白五讲明,莫不是挟恩图报来了。”
白玉堂当真气急,自是脱口一句激他展昭,并非失了耐性,而是只当展昭不会与他置气。
不成想展昭闻言竟是不发一语,饮了桌上剩下的半杯酒便告辞扬长而去。连中途离场的蒋平都弄不明白这二人半盏茶前还比亲兄弟还亲,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结了案子正要把酒言欢,还说要寻陆离、柳眉将一些事弄弄明白,一转头怎就闹得不欢而散了。
蒋平拿话问白玉堂,白玉堂只铁青着脸闭口不言,也不知闹什么脾气。
而后一年多展昭更是不知去向,再听闻南侠之名竟是从朝堂而来的御猫展昭。这也就罢了,展昭三年不入松江府,一回头倒是去华亭县茉花村,与隔壁丁家的姑娘比剑定姻缘来了。白玉堂不抢展昭佩剑,将展昭撩出火气来如何能解气。
“你既投身官府,又有心四下游玩,还不忘结亲之事,白爷倒是问你一句,你那人可是寻着了?”白玉堂冷声道。
通天窟内外都寂静了下来。
展昭在寂静中偏头看了一眼那横匾上的三个字,先头一看心里还有气,这会儿只觉得全是白玉堂张牙舞爪气的要死时奋笔疾书所写,哪有平日冷笑带煞的白五爷神采。这上头写的那里是气死猫,分明是气死鼠,展昭的念头刚过,竟是一不留神咳笑出声了。
“……”
“……”
回过神的展昭和被这声笑懵了神的白玉堂俱是无言,石壁内外竟有几分尴尬。
“白兄的轻功,大有长进。”展昭忽然道。
“比不上展大人的燕子飞。”白玉堂顺嘴就接,这话像是在自谦,可想想如今展昭才是他的瓮中之鳖,哦,窟中之猫,这话就只剩嚣张的气焰了。
展昭轻轻摇头,“白兄恼便恼,何必定要激得展某也生了火气?”
他夸白玉堂字写得好确实是嘲讽之意,可夸白玉堂轻功长进那是诚心实意。
江宁府一别,也有一年多未见了,那时白玉堂身缠数毒,连刀都握不稳,可如今气劲绵长,先头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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