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第二一回 凶者谁,白菊身毒引西南(5/8)

杏儿。

“你若不提与栀娘有关的鹿铃当街遭刺,爷怎会算在其中?”白玉堂眯着眼反问,话说的冲,仿佛点了火气,可除了嘴角的冷笑,面上一点儿恼怒之意都无。

正是因为几番出现金钗,展昭又拿此话问白玉堂,以及鹿铃当街遭刺,他才真正地将半年前的案子也考虑在内。

“霍姑娘是对含笑割喉穿钗之人,到底只是白兄的猜测。”展昭抱着剑转了话头。

“是与不是,一见便知。展南侠说霍黎认得栀娘,与鹿铃也是相识却久不见,以展南侠之见,她可是认得白菊?”白玉堂挑眉,将展昭心里头翻来覆去却还未来得及问出口的猜疑,反对着展昭问了。

凶手有多位,各有联系,又犯下重重命案,使得这起大案迷雾重重。

“白兄猜,出手杀害木莲与栀娘夫妇的白菊姑娘,可一样有一枚金钗?”展昭语气不显,眸光仿佛灼灼然。

白玉堂一笑,并无促狭之意,只是将二人的猜想与心思都点透了,“你不如说如今却被牵扯进案子的霍黎、鹿铃,以及那个从南侠手中逃脱的持鞭之人是不是都有一枚一样的金钗。展南侠才说了那持鞭人应当是个女子,爷可是记错了?”

他二人齐齐侧头望向公孙策。

“先生作何看法?”

公孙策站在一旁久久没能插到话里来,从面含吃惊到平静笑看二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还冲着一个小衙役招招手要了一壶茶。等这问一出,他双双递上了两杯茶,不紧不慢道:“在下原有三种猜想。”

展昭与白玉堂到底是年轻人,见把公孙策忘一边了,他不仅不恼,还一边听着二人说话一边细心周到地给二人备茶,不由得面上一红,接了茶水一拱手,仿佛两个受教学生般洗耳恭听起来。

“其一,在下对白菊姑娘乃是习武之人的猜测出了错,她是被冤枉的,或者说凶手有意戏弄我们,等我们将目光集中在白菊身上时,让白菊又恰到好处的死去。”公孙策竖起一根手指,“只是时机把握的未免太巧。”

展昭、白玉堂二人只端着茶杯不说话。

“其二,杀人者同伙作案,包括当街行凶的持鞭之人在内。白菊杀人后留了痕迹,不似木莲之案那般无从查起,其同伙便杀人灭口,从而掩盖犯案缘由。”公孙策一边轻轻拍着衣袖一边说道。

“其三,白菊死在府衙内,而陆府正好有一位与此案有关的鹿铃夫人此案便有可能是这位鹿铃夫人为保命,先下手为强,反杀白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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