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第二十回 圈中圈,白菊凋零悄无声(3/7)
院几人,俱是有言昨夜里喝多了酒,没能起来。可娼馆窑子最怕夜里热闹时出事,这才请的护院,因而晚上谁都可以牛饮几坛酒,可管事的绝不会给护院的送酒。
这护院的都醉倒了,前头要是闹了乱子还有谁能掌控局面,难道靠鸨母龟公不成?
要么真有谁给几个护院送了酒,故意引得他们喝多了酒;要么就是他们吃了贿赂闭嘴不言,对官府和白玉堂都说了谎话,又或者两者皆有之。白玉堂今早问话是问了弄清楚那白菊与含笑的关系,这窑子里喝醉酒的多得是,自然没有太过在意。
白玉堂瞧着苏千千急切地敲几个护院厢房的门,却半晌无人回应。他蹙眉上前一步,拂开苏千千,随之一脚踹开了门,右手一伸就将那匆匆来开门怒斥“吵吵什么”的护院一把拽住了衣领,从房间里提溜了出来。
“昨夜给你几人送酒的是何人?”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却仿佛能冻进骨髓深处。
那护院的长得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竟是被白玉堂单手就压制了。“你!”他怒起要反抗,双手抓住白玉堂的手,却发现无论他怎么使力,握在他胸前的手都纹丝不动。
白玉堂的眼神宛如一把刀子笔直地扎进肉里、捅进心里,令人心头发寒发颤,手心先起了虚汗,仿佛任何弄虚作假、装傻充愣都会他被一刀粉碎。
“说。”他只说了一个字。
“是、是……”那护院心里又惊又惧,又动弹不得,然而眼神飘移,似乎十分犹疑。
白玉堂冷冷一笑,拎着护院的衣襟一拉一推,叫他的背撞在门上,不等护院发出痛呼就听木门从护院靠着的地方一路朝墙裂开,发出磕嚓的声响。
“是一个姑娘给的。”护院心里一慌,生怕白玉堂来一句“这木门就是他不说的下场”,连忙答道,“我并不认得她,只知她费了好大力气抱了一坛金陵春来,说、说是……”他一个迟疑就感到白玉堂手劲一紧,仿佛要改为折断他的脖子,一闭眼直道:“说是要寻人,一般哪有女子进青楼的,我们猜是哪家的婆娘来抓自家逛窑子的男人,胆子也忒大,便放她进去了。”
“一坛金陵春?”白玉堂逼问道。
“对对,就一坛,按理说我们这酒量也不差啊,后头的事就记不得了。只记得一起摇了会儿骰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醒来都天大亮了,睡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说是昨夜里动静大可一点儿没听到。”护院的连连说道。
越听,白玉堂面色越是沉得可怕。
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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