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第十九回 门对门,线线交串绣花针(2/7)

过那小孩后回了客栈,没有调头往回。

因而虽说走了有一半时辰了,依旧不见衙役回来。

今日这江宁府的衙役来回跑腿,比前一年一整年都要多了。

“问这话前,展某还有另一事,”展昭听着白玉堂问话,便侧过头与白玉堂说话,又见白玉堂顺手往他空了的酒杯里倒了小半杯酒,稍稍扬起脸,“你今日可是见过那人了?如今城门紧闭,只进不出,那人也在城内?可是来……”展昭说着,目光便落在他提着酒坛毫不费力的右手上。

昨夜里,这右手还有些发颤,连酒坛也提不稳,因而展昭来后就不曾见白玉堂提过刀。

“这事你要想多了。”白玉堂嘴角一撇,眼底说不出是冷光还是凛冽戾气,“只怕不是来给爷看病的。”

展昭欲言又止,不知从何问起。

“只是碰巧给爷撞上了。”白玉堂说。

还顺带被摸了脉,扎了两针,这话白玉堂未说出口。不过他也猜得出自己这手毫无预兆地能使劲了定是那人作怪,两针就叫他通了经脉。

那些毒物熬成的药他喝了可不止大半年,右手连笔都握不稳,如今正是以内力冲破右手桎梏之时,便没有那两针他也早晚能恢复右手。

“看来白兄里痊愈之日不远了。”展昭扶着酒杯轻声道。

“所以你所寻之人果真不同爷先说个明白?”既然说到此,白玉堂自然要旧事重提。

展昭眼底一闪,仿佛尽是无奈之色,一转头就如常道起最初所言之事:“霍姑娘在公堂上敢如此笃定,将此事作为救命稻草的证词,想来她所言句句属实,今早她从药铺离去时药铺夫妇确是活着。”

白玉堂听得心里又是那股火气,然而目光撞进展昭眼底,只见深潭有清光、坦荡不能言,仿佛能逼得他这般恣意妄为的人不得不愠气一消再消。他负了气却只是一口饮了杯中的酒,烈酒入喉火辣辣地烧进身子里去,又听展昭下一句。

“白兄以为如何?”

白玉堂起初不答,并非心中怀怒置气,而是他与展昭所想并无差别。官府讲究一一求证,他二人却已然有了判断,那霍黎恐怕也是人证俱在,会被判无罪释放。

不错,也是。

如那昨夜里见过含笑的白菊一般,回了铺子后并未外出,而离去时含笑也是活着。

“只是未免巧了些。”白玉堂眯着眼压下怒气轻语。

两起案子都是这般锁定了一个嫌疑人,又同样在离去时被证明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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