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9 章 第百〇四回 亲作缚,磊落难照龌龊心(5/11)

锐。可望着展昭的背影,终究没有将到嘴边的一时气话拨给展昭,叫他徒添喟叹。

如何无关呢。

不知是一回事,知晓便是另一回事。换做他都不会置之不理,遑论这猫纯善赤诚的心上写满了情义。眼前的为难与缄默不过是不知如何处置的棘手,绝非己身将会深陷泥沼的挂碍。白玉堂心知肚明,根本不必敲开他的木鱼脑子去逼问他的想法和打算,更不必替他做出决断,因而在漫长的静默里未有吭一声。

他不能拦。

他所推断,难道展昭不知?

展昭既不愿、既有心自己考虑如何料理,他纵使尽可仗着展昭由他而放肆胡闹,也当敬他一分、退让一步。

白玉堂没有理会那个骂骂咧咧的吴家男人,索性背身蹲下,有意扶一把那妇人。

可令人诧异的是,吴氏缩着手、惊恐地向后躲闪。

抬起的面容说是鼻青脸肿都轻了。这样一个常年劳作、称不上柔弱的妇人,却因接连不断的挨打让她整张脸留了疤,叫人观之触目惊心、倒吸冷气。要怎样残忍无情方能将自己的夫人打成这样——淤青有深有浅仿佛染缸染过一般、褪不了色,嘴角溢着血,是受了那几脚伤及内里,就连呼气都几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却紧紧抱着怀中的孩子,弓着身仿佛无法展开身躯,散乱的鬓发下,赤红的双眼落着泪,嘴唇几乎合不上,哽着挤出字眼,“别……”

“别……”吴氏满眼的惧怕,下意识地微微摇头,仿佛还在被蛮横殴打的噩梦之中,用颤颤巍巍的字眼祈求着自家男人放她一马。

白玉堂却瞧得清明,她惧怕的是他。

她不是在求饶,是在哀求白玉堂别过来、别帮她,那紧缩的目光落在更远处的男人身上。就连偶尔望向白玉堂和展昭二人的神采都暗淡无光,混杂着躲闪、麻木与恨意。或许还有稀微的感激,都被更重的厌恶压住了。

“……”白玉堂神色未变,似是早有预料,更无怪罪之意。

这个可怜的女人非是不知好歹。

是无可奈何。

白五爷恣意妄为惯了,若想周到,又岂会有半分不妥当。他蹲在原地思虑片刻,扶着刀瞧了那个满嘴粗话、又在提着剑的展昭的注目下不敢上前的男人,或者说,吴家老二一眼,好似有了主意,探手摸了一把自己的怀中。

摸了个空。

白玉堂便回头向白云瑞招招手。

一时的解围与制止是无用的,这个妇人——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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