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4 章 第九九回 各收声,耳目聪灵处处探(9/12)

也无惧于被窥破企图。既谈及在常州城中逗留的鸭形门弟子,自然能叫知情者想起他们的古怪遭遇,况且白玉堂还点出此事什么染疾抱恙,分明是一个个失魂中邪了一般在夜梦里闹自绝。而此事又绕不过曾与鸭形门弟子同行、为其驱邪的叶观澜。

鸭形门弟子归来,叶观澜身死一事当然要报给掌门人。

这也是为何,今日分头行事他绝无打算让展昭前来鸭形门一问。

容九渊曾道鸭形门掌门人赠草药,解叶观澜一时头疼之症,可见二人之间交情不浅,很有可能是朋友。如今江湖或有煽风点火、以讹传讹,或有不知因果、人云亦云,或有故意挑事、散布谣言,总归盛传展昭当日杀友之举疑是走火入魔。此事倒也不是展昭与白玉堂秉着清者自清,不想费力澄清。只是那是围观者中受利益蛊惑而起事者不在少数,叶观澜身死之后,旧事纷乱任谁都可以倒打一耙,道一句死无对证。展昭也确是叹息愧疚于此,哪怕他清楚这不该揽错己身,命数无情翻手捉弄,又焉能叫他心无波澜。

而此事……与他们又有何干呢。

信者听信之,不信者自有判夺,本也不必外人置评。至于名声起伏、世人诽谤之辞,展昭素来无谓。

不过是白玉堂心思玲珑,不肯将展昭送到这尴尬境地。

思及他与鸭形门素无恩怨纠葛,前头那鸭形门的中年男人多半是为此气冲冲离去。

他稍稍侧过头,长刀的一侧轻嗑在石桌的边缘,引得江如晦一个激灵,仿佛下意识地就像往姜阳身后躲。但白玉堂不冷不热的声调先钻入了两个年轻小子的耳朵,直挺挺地扒开了二人心思里那点揣测,“叶观澜,”他说,几乎叫人迟疑于他怎能轻而易举、堂而皇之地提起这个名字,连姜阳都高高地挑起了一边眉毛,“闻说与贵门掌门有旧?”

“叶道长曾于师父、二师伯有救命之恩。”

在沉默里,一道冷冰冰地声音插了进来。

是那鸭形门的大师姐正端着茶水点心站在院门前,冷肃着面容与院中望来的三双眼睛点了点头,“贵客上门,我猜着江师弟未有招待之物,便备了些茶水点心,怠慢白五爷了。”

白玉堂眸光微动,“客气。”他漫不经心地笑笑,“不过是闲坐小叙,倒也不必处处讲究。”

这是不放心小弟子年少把不住嘴,坐镇盯梢来了。

既如此……白玉堂抱着长刀坐下了,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原是救命恩情,怪不得贵门掌门挂心叶观澜的病痛。”他平直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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