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2 章 第七七回 百九八,江南百户闻血泪(5/13)



他一扬手,将长刀抛给了展昭,顺手将掌柜的抱上前的酒坛拎走。

“……”话说到此,再推辞未免撂了白玉堂面子。

说到底这银镖到了镖局手里,出了门有什么事那都归镖局管。只要不是银货本身触犯了大宋律例,就没有调过头来寻托镖人的道理。武八指不知是沉默寡言惯了还是不善口舌之争,冷眼审视了一会儿白玉堂和展昭,终是被劝服入了席。

佳肴未上桌,空有酒盏在前,白云瑞见阿昌梳洗完坐在院子里嗑蜜饯果脯,嘴馋起来,抛下两位说正事的爹爹扭头就去寻阿昌了。

武八指一声不吭接了白玉堂一杯赔礼的酒,未饮,忽而开门见山道:“二位有事欲问武某。”

他话说的笃定,是个敏锐人。

到底是旧年捉过穷凶恶贼的官差,便是二三十年离了官府成了寻常镖师,也仍然不同凡响。展昭与白玉堂不动声色地换了个眼神。这般瞧来,他看似潦倒失意,这数个春秋却未曾懈怠,定是在查江南盗婴悬案。

“不错,”展昭端起酒杯赔罪一礼,“叫武镖头见笑,展某冒昧,闻说武镖头曾是苏州府衙的官爷。”

“……”武八指那又粗又黑的眉毛斜竖了起来,这让他本显得疲倦、没什么精神的面孔微妙的锋利。他定定盯着展昭和白玉堂,像是刀片无声地削开了人的皮肉,好掀出那底下的心魂,细细端详它的真面貌。良久,武八指扶着酒杯,塌下肩膀,答道:“旧事不值一提,如今不过是个粗通拳脚的平头百姓罢了。”

那嗓音像是被石子摩挲,破碎而冷硬,不允许任何人撕开屏障窥探。

“展某绝无胡乱探听武镖头私事之意,”展昭轻一摇头拦住欲言的白玉堂,温声道,“只是上回在贵镖局听闻一桩与武镖头有关的旧案,已有二三十年之久。”他眸光沉静,视人时深潭波澜微动,赤诚坦荡,又如日光,难免叫人不敢注目,“近日展某偶然得知,此事与展某牵扯不浅。”

“……”武八指握酒杯的手一颤,指尖猛然收紧,冷冰冰、干巴巴道,“阁下说笑,瞧阁下年纪,恐怕也才二十出头。那桩旧事怎么也轮不到阁下头上。”

展昭直言不讳:“不错,但恐与展某父亲亦仿佛难脱干系,如今父亲逝世多年,自然与展昭有所牵扯。”

虽说官府的卷宗看来,父亲绝非当年犯下盗婴案的魔头,但如今尚有人指证此事,不可推卸。他顿了顿,微微一笑,不见分毫自己被无端卷入其中的苦涩,“据言,我父曾在那时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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