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第廿三回 言人殊,薄情公子心如渊(2/7)

翻多种可能都能算计在内,想来是自信于白玉堂无论作何抉择都在他的套里。

而确实如他所愿,这一日到处都在传白玉堂与温殊二人仗着几分武艺,任意行事,枉顾人命,竟是拿松江府百姓的性命作赌的风言风语,白玉堂与一个粉衣公子同行自然也是有人瞧见,更叫谣言被捏造得有模有样。这局面已经几乎逼得白玉堂翻不了盘,哪怕白玉堂这会儿顺藤摸瓜逮住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甚至他自己就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是算漏一个展昭。

而独独一个展昭就叫他连这局被搅了多少也不知,白玉堂知道多少亦是不知。

白玉堂的面色一冷,还未来得及动手,展昭插了一言。

“齐公子智珠在握,环环相扣,便是到这时也并无伪装之意,展某佩服,松江府想来无人知晓醉花楼的东家花公子竟不是赌坊混子。”他一顿,目光紧紧盯着这位齐公子,耳边响起的却是温殊避开回答转而问他的那句话。

东家和老鸨子、管事的、掌柜的都是两回事,不管是青楼东家还是酒楼东家多是幕后的主子,酒楼或许还有掌柜的就是东家这样的情况,但青楼东家多半不以真面目示人,偶尔扮作恩客寻了管事的来问问话。当然也有叫人知晓身份的多是借了哪家势力的名头,不把青楼当手底下的主要营生。

松江府醉花楼的东家是一位花公子,这事儿知道的人不算多,温殊却是知道的。

因而温殊才在上花船时自称花公子,探探那对孪生姊妹,省的回头被困在花船上,叫人逮了个正着。

若是那孪生姊妹知道花公子是醉花楼的东家,甚至见过,那温殊个把时辰内脱身便是;若是那孪生姊妹只是知晓却未曾见过,他也可扮作醉花楼的东家探听消息,也寻个机会糊弄窑姐儿和船家上陷空岛;而若是那孪生姊妹一问三不知,只当他是个恩客公子,温殊只当自己来游花船歇一晚,别的也不多言。

不过,温殊也不曾想到当真碰上了第三种状况。

说是什么花公子,若无白五爷这般名气,哪里知道花公子是哪位,松江府又哪来的花公子。暗道上见后巷赌坊也有醉花楼的营生,只把那赌坊做主却也少有出面的管事东家也当做醉花楼的东家,只道花公子是赌坊的混子头头取来的花名儿,而那人是何模样松江府的人知道虽不多,但也不少。

疏阁手底下传来的消息亦是如此。

可有趣的是,据温殊所知,那对孪生姑娘上岸告知管事的花船上是花公子时,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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