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5 章 第七十回 路颠行,屋漏偏逢寒风起(11/14)
莽夫的恩人,闲聊片刻竟是耽搁了不少时辰。他至阶前时略整衣冠,年轻飞扬的眼睛不见傲慢,温谨有礼道:“展旸未递拜帖,冒昧来访,不知堂兄可在?展旸有事意欲请教堂兄。”
这厢许是担心明园因上回中秋宴不欢而散,真如白玉堂所言“闭门拒客”,他言辞之间甚是谦恭。
老仆温厚,且中秋以来多事频发,一心蒙在院中顾着家中几位主子,实则不知夜宴生怨、展昭自是不会当真告知展忠下令逐客,哪会儿拦这宗族来的少爷公子,只是委实不巧
“少爷下午与白公子出门往城中办事去了。”展忠道。
展旸心下失望,面上不显,只微微一笑:“那是不巧了,不知堂兄何时归来?”
“恐是要到明日了。”展忠恭敬老实作答,“少爷离去前道来去匆忙、难免疲倦,今夜在城中歇一宿,明日方归。”
“谢过,展旸叨饶了。”展旸执手作揖。
“展十七爷说笑了,您来我们府上,明园真是蓬荜生辉。只可惜少爷前脚出了门,怠慢了贵客。”展忠周到地说。
二人客气言辞来回,正要作别,又有一人突然飞身而落,也道:“老伯!”
那把嗓子像是吟诗,清晰独特、华丽明亮,自然也能叫人想象到来者该有一番不凡的相貌。展旸与展忠纷纷侧头望去,先觉眼前金闪闪一片,紧接着见一英气白皙、轮廓深邃的青年人,提酒带笑、眸中碧色幽微。
他也不与展忠客气,单刀直入道:“展昭人呢?”
可不就是数日不见的展昭友人、萧山门花调。他今儿穿了一身金线黄衣,袖摆长且宽大,领子高立却微敞、露出锁骨与压低的黑色内衬,又将一头长发以玉冠与长长的金发带束起了高马尾。一眼瞧去仍是花枝招展的伤眼睛,却又比平日那满衣衫的荒唐花儿叫人华丽亮堂、富贵气象如此瞧来,反倒更叫人信服他那江湖风流之名。
展忠自然认得他,犹记那夜孩子走丢,花调如何鼎力相助、如何耐心劝慰……便是孩子非他寻来,也可谓大恩大德,展忠心中自是感念感激,当即同样答道:“公子来得不巧,少爷与白公子几个时辰前就往城中去了,此时当是已在城中。”头几日展昭在家中时,无人来寻,倒是一出门,个个都寻上门来了。
花调轻微哼声,好似不快,口中埋怨:“这个时辰到了城中?天都快黑了,我这大老远来寻他喝酒一次也不成,他跟我作对呢?”
展忠闻言,怕花调真是恼了,便急急解释一句:“今儿少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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