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4 章 第六九回 笼中恨,雨织天地滚红尘(2/13)
的阿昌快步出了屋,也不逗留,直奔园外,偶见一二腰携短棒的小乞儿在巷里巷外玩闹。
这对视片刻,阿昌已然翻身上马。
马蹄笃笃建院。
展昭这才推开一侧窗子,轻叹了一声,好似困惑地喃喃:“父亲……”
他坐在书房之中,目光从笔墨纸砚、琴棋书画上一一掠过。那面山水别致、花鸟绰约的屏风仍在原地,分寸未挪;桌上砚台墨干,还搁着一只毛笔;镇纸的玉雕是一只伸腰的狮子,头顶被摩挲数次有些圆润光滑……处处寻常,洒扫干净、鲜有尘埃,仿佛还等着它们的主人下一刻前来。这都是忠伯在家中时,日日亲手打扫、不许府内下人入屋,方能如父亲生前一般。
而这书房里,他寻不见丝毫线索,倒是在书页夹张中发现了一张女子画像。
父亲不精通丹青,但寥寥几笔,仍勾勒女子垂首弄花之姿,清清冷冷、又含着柔和笑意,仿佛九天仙女,一旁还促狭地题了字:“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展昭呆了许久,指尖摩挲着纸页,似能碰到她的音容笑貌。他低声笑了一笑,像是在揶揄,可嗓音温柔,“父亲,母亲何曾这般笑过。如此埋汰,若叫她知晓,怕是要冷面闭门、三日不许你进屋。”
书房静悄悄,风与尘作声,不闻旧人答。
“少爷……?”展忠从屋外犹疑探头。
展昭仔细将画像收起,好似等待已久,抬头笑道:“忠伯,你且进来。”
展忠鲜有的有些局促,双手交握,踏进屋来,低垂的眼睛几次抬弃去瞧展昭,微微发红。他尚是自恼羞愧、无颜面见展昭,若非他出了岔子、看丢了孩子,又怎会害苦少爷被歹人所伤。
“忠伯,且近些。”展昭又道。
展忠知晓展昭听不清、也不能远视,眼中更红,忍下嘴边哽咽,顺从上前,“少爷有事寻老奴?”
展昭怎会不知老仆心思,他不便起身,只望着展忠温声开解:“忠伯,云瑞性子跳脱,是我与玉堂平日自负无碍,未有叮嘱教诲。”孩子年幼,甚至称不上开智,自是凭喜好做事,这般灾祸错处怪不到孩子“不听话”上。恰恰相反,此番出事,全然是他们二人为人父亲教养不当,令其忧、令其恼、令其惧,言传身教时多有纵容,方才酿下祸端。
“少爷……”展忠不禁抹泪,哽道,“少爷你不必劝慰,云瑞少爷年幼不知事,到底是老奴看顾不力。”
展昭喟叹,心知老人家心中郁结难开,踯躅片刻,索性改口:“欲问忠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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