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2 章 第六七回 苍天戏,阴差阳错累人罪(7/12)
有些刺眼,容九渊唇瓣轻嚅,又平静了容色,“小道多言。”
“你说的正好。”白玉堂敛神,侧头望了一眼庭院另一头,小径蜿蜒入园舍,人是瞧不见的,只有风雨,“你若不说,白爷倒是梦里徘徊久了。”他凝视了许久,穿雨见人一般。秋雨濛濛,沾了他锋眉秀目皆是细珠,他话说得极为糊涂,紧绷的俊秀容颜像极了一把被顶开三寸的寒刃,锋锐出鞘又藏了一手鲜明冷煞,也叫人极为糊涂他究竟是明白了什么,又或是什么也没明白,陷入了当真的迷障之中,一时没了答案。
容九渊约也是不解其意,又或二人所言本就各是牛头不对马嘴。
但他不在意,只是略蹙着眉,迟疑片刻,道:“你未有龙困浅滩,我心下安心。此事既了,师兄或已等候多时,不多叨饶了。”
白玉堂微微颔首,郑重道:“大恩不言谢,云瑞已然无恙归来,今日承蒙……”
“如此正好,小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孩子无恙,小道这便寻师兄广而告之,不必诸位江湖朋友再辛苦奔波。”容九渊轻声打断道,因白玉堂之言逐渐舒缓一笑,颇有世家小公子的烂漫,不紧不慢的口吻却斩钉截铁、叫人不容置疑,“白五,你面色不好,早些歇息去罢。”
白玉堂与他对视片刻,扬眉一笑,艳色锋利扎人,“也罢。”
“嗯,小道告辞了。”容九渊微微一笑,目光隔着淅沥雨幕,有些恍惚,又岿然无情。
言罢,他稽首一礼,毫不留恋地拔足离去。
来时捻情急匆,去时散意从容。
白玉堂倒是在空寂的县衙庭院里淋了一会儿雨,血衣仿佛又晕染开了些,浑身冰冷地带着雨雾缓步而归。
穿小径回廊,至屋舍前时,窗子还大开着。
白玉堂眉毛一夹进了门,将这边窗户关上。风被挡下了,却见只有两个孩子抱着小兔子的木雕缩在被褥里睡得踏实,想是一夜未歇着实困了。那少年人走了,而展昭坐在另一侧的窗前,抬手一探檐下冷雨。
展昭有些出神,此时耳目皆弱,好似未曾发觉白玉堂归来。
江南秋雨寒。
萧萧瑟瑟,是厚重的衣裳挡不住的湿冷,能钻进人的骨髓。
“陪我听听雨罢,昭儿。”
他又想起少年时在雨声遮掩里忽而放纵的痛哭,还有与母亲廊下长坐听雨的寂静。雨声哗啦啦,天地清濛,他的母亲、展老夫人吴宵月,坐在长斜的竹椅也身板笔直、端端正正,静静注视着斜风骤雨,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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