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3 章 第四八回 刺与探,众口多声频逼问(9/13)

展昭且有心一问展骁出门之后可有差信族兄?若有,不知这几月来他曾与谁人往来?去过何地?若无,展骁鲜有出门,此番远行突然,可是在家中之事遭遇变故,方才临时起意出门?是何缘由,引他往何处?族兄倘使有一二线索,小弟也能按图索骥、寻踪追迹,托人寻一寻展骁下落,早日带他回家。”

字词轻缓,展暄却是噎住了。

任谁都瞧得出,展昭字句问话俱是合情合理,可这展骁之父,一句也答不上来。

或有熟稔展暄家中之事的亲眷暗自摇头,心知展暄与展骁父子一向不和。

屋顶上的白玉堂摇扇一笑,这猫办案多年,官腔打的如何不说,这“有理有据”倒是一日比一日强横,论嘴皮子工夫想叫展昭吃亏可不容易。

果不其然,坐于上席的一位年迈长老垂着眼道:“子不教、父之过,展暄。”

“……是。”展暄登时面红耳赤。

另一位长老双手捧茶,亦是眼皮也不抬道:“但闻说展骁因儿时见邻里习武问江湖,素来对此兴致颇盛,今远行他方,亦招惹江湖草莽。”

展昭只和和气气笑了笑,没有应声。

“各人各有因缘际遇,展昭不在府内两年,对此一无所知……终究是父之过。”展清却说。他稍稍侧过头,苍老的眼睛透着截然不同的清明凛然,“展暄,展骁出门后招惹命案,如今下落不明,旁人寻仇上门,扰族内清净不说,且危及族人性命。你为人父却一问三不知,旧日也未曾多加管束。”

“子过父代,宴后展暄便自领家法。”展暄当即道,面无半分不满。

只是话毕,他又看了一眼展昭,目中冷冽似箭,弓身作揖一拜道:“只是骁儿未及弱冠,亦不曾习武,他性子天真烂漫、与人和善,族中皆知,这头回出门焉能招惹诸多江湖草莽之辈。如今这些江湖人寻至常州,凭仗武艺胡为,威胁我交出骁儿,也不知骁儿是惹了什么麻烦……”他话未尽,院中诸人已然明了其意。

关展昭屁事。

白玉堂掀掀眼皮,掩去到喉咙的嗤声,落在展昭默然的身影上的眼神若有所思。

展暄此言,似是为指责展昭,但光凭这几句咄咄逼人有些古怪其中该是有他所不知的缘由……他若所料不错,定与展昭十四那年中秋赴宴有关。白玉堂耐着性子,收起扇子继续听了下去。

“父亲,诸位长老,此事我观来,还是先寻得展骁再论。”展旸忽而开口道,“堂兄虽曾是江湖客,如今已然入朝为官,自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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