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3 章 第四八回 刺与探,众口多声频逼问(6/13)

不过刚下了一场雨,这屋脊排瓦俱是湿漉……展昭失神地想起上回白玉堂往满是灰尘的屋顶一躺,一身华衣灰不溜秋,可真是一只硕大的灰毛鼠。他饮茶遮掩,目中笑意缱绻,心道白五爷这回要是不记得先擦擦屋檐上的水渍,只怕是起身时见不得人,坐的又湿又凉,有苦说不出。

他一时出神,未有搭话,一旁几人皆是无声相觑。

许是见展昭神态虽恭敬温和,但并不热切,几人自讨没趣,先闭了口;又或有几人换了坐席、神怪异地垂头耳语,他们只道声如蚊蚋,因而几句尖酸刻薄旁人不知,说这当了官的人啊眼高于顶、瞧不上他们这穷酸亲戚!图了一时口快,却不知这夜风清明,将低语一字不落地送入两位耳聪目明的侠士之耳。

“……”

展昭面色未变,眼观鼻、鼻观心,捧茶不语。

白玉堂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折扇,眯起眼暗中打量着那几人。

正在这时,几个面色端肃、一丝不苟,乍一看颇似学堂老先生的大爷从假山后饶了出来,也听了个正着,当即一记戒尺啪啪啪的击中了那几人的后背,疼的叽里呱啦说闲话的各人纷纷龇牙咧嘴。连白玉堂都猛然坐直了身,诧异望去。那几人回头一瞧,更是吓了一跳,哆嗦地埋头称了一声“夫子”。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挥戒尺的大爷冷冰冰道,“若有疑虑不满,尽管往人前去问,白读了十年圣贤书,是教你们来做这结党营私、背后嚼舌的小人的?”

“宴毕,自请领罚,抄书二卷,罚跪一个时辰。”另一位大爷也古板道。

“是,夫子。”几人动了动唇瓣,不管老少,便是面有不满、却不敢顶嘴。

几位老大爷冷峻严厉的目光随后扫过展昭,仿佛根本不是为展昭出头,审视之中还带了几分挑剔与不快,很快背手入席,这才揭过了此事。

白玉堂瞧了瞧仍是不动如山的展昭,微微一挑眉。

展家家规果真森严。

这一波折,信口谈笑之声收了不少,想是这几位老大爷积威甚重,无人敢挑衅。不过这也使得更多先后来者发觉了展昭今夜竟然前来赴宴,一时气氛有些诡谲,与展昭搭话的人纷纷佯装无事、相携入座;熟识之人相互交换着眼色,多是蹙着眉头、有几分忧心,不曾交头接耳讨论,因而也猜不着分别愁苦何事;唯有年轻小儿们对展昭好奇,眉宇间天真不掩,屡屡暗中一窥展昭,似是有意上前,又心下顾忌地瞄着长辈未有动作。

展昭平静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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