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5 章 第四十回 暖阳遥,驻足寒冬不见春(2/11)
无论何时何地。”容九渊见引起白玉堂兴致,淡眉一挑,像是有些意外地瞥过茶室敞着的门,了然一笑,方才将茶盏放下,慢悠悠道,“七青门弟子从岭南前来,北上途径多地,折转前来常州,四个月来无论身在何地,都可闻夜中敲窗之声,然而开窗无人。起初他们亦是当作耳生幻听,照常入眠,然而隗宜道随后几日但凡有人入眠,不久就会患病、犹似中邪,不是身沉似铁、便是口不能言,或有昏睡不起、惊恐暴盲……多是形容古怪,难寻病因。与我相遇之前,已有二人不堪折磨,身死途中……”
叶观澜登时面色难看,“阿渊你且与七青门同行几日?”
“一月有余。”容九渊仍是不疾不徐。
他和缓安抚一笑,“我无碍,起卧如常,师兄放心。”
叶观澜不管不顾,单手一握容九渊的脉象,方才面容稍霁,但恹恹的神采里终究有几分不快难散,“那什么七青门多半是途中遭了毒物而不自知!你发觉不妥,便该分道扬镳,怎可同行至常州?”他盯着容九渊温软的目光,越是嘀咕,声音越小,到最后头一歪,扁嘴道:“跟你说多少遍,山下世道险恶,不可轻信,怎还是跟个三岁小儿一般好骗……”
容九渊眨眨眼,听着他委屈收声,习以为常道:“师兄可还有吩咐?”
“明日,不,今日起,不可再与那什么七青门有所牵扯。”叶观澜道。
他语气强横地说完,又捧着茶杯,弱弱地、可怜巴巴地补了一句:“好不好嘛。”
“……”白玉堂单手摁了一下眉心,隐觉瞎了眼。
“不好。”容九渊说。
叶观澜如丧考妣,嘟囔道:“儿啊,你太伤为父的心了。”
容九渊视若无睹,转头继续道:“我观七青门几位饱受其扰,面色难看、症状古怪,确猜是中毒,只是不知毒从何来。一月来,我随七青门弟子同行,衣食住行并无不妥之处,想来毒早就在他们体内,只是发作时机各有不同。”
白玉堂从善如流,略略颔首,又道:“我那日见隗宜诸人,并无不妥。”
除了那小弟子不知死活,竟是出刀挑衅。
“啊,路上碰上一个姑娘。”容九渊说,神色轻松含笑,眉间染着世家小公子般的天真烂漫、顾盼风流,“她遇上了点麻烦,小道顺手帮了一把,得她送了一瓶解百毒的药。那姑娘说,只要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之物,皆可暂缓毒性,就融符水里一试了。”
“???”白玉堂神色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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