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8 章 第七三回 各相争,念念生死听回响(6/9)
又见黑沙虫毒于叶副将无害,想起一事。”公孙策低声道,他的口吻不甚确信,因而显露几分苦痛,如他这般大夫断然不能拿尚未论证的空口白话胡言,他亦自认不擅解毒治内,可如今却毫无办法。他突然抬手扶一下白玉堂的脉,盯着眉宇尚且倦怠的二人道,“我问你二人几事,你们定要守住神台清醒,据实而答。”
“先生请说。”展昭道。
公孙策望着二人,心知二人虽是清醒,实则正忍着千刀万剐、天雷劈身般的痛苦,却与他装作若无其事,甚至信口言笑安抚于他。可二人甚少言语,声不成调、只余气音,眉间紧蹙……到底有几分苦痛唯有他二人自己知晓,却仍是如此豁达,一心为旁人着想。这天下能有几个这样的人?若说上天开眼松了紧捏二人性命的手,又何苦叫他们承受万般折磨?
“先生请说。”展昭又道,墨眸仍是清润,目光灼灼。
“……我为你二人治伤时便察觉,你二人脉象不同。”公孙策牙关咬紧又松,用力眨了数回眼睛,才终于开了口,“如今我从氿城得知子虫卵与子虫的差异。你们且回想一番,入氿城后,你们可是中毒之象各有不同?”
展昭与白玉堂皆眉目微动,齐声道:“是。”
此事二人也没弄明白,二人便断断续续将入氿城之状告知公孙策。
说来此事二人曾与帕里黛问及,便是帕里黛也只说二人一个黑沙虫卵未破、一个受赤雾所害,但二人始终一块儿,难辨缘由。帕里黛曾言展昭见老妪之后,因其心性坚毅,老妪又命阿依汗强灌了一次赤水,因而赤水之毒过重,想必是此因引二人不同……但古怪的是,白玉堂分明入氿城时也曾多饮赤水,只比展昭少些,怎既不受母虫之躯的婆婆压制,也不受赤水之毒所控。
公孙策细细问了前后,终于低叹一声,“……果真如此。”
“先生此言……?”展昭一怔。
“黑沙虫毒与赤水之毒一样,皆是毒物本生于此的循环反复,毒吃毒而长罢了。”公孙策道,见二人若有所思,又接着说,“展护卫应是如帕里黛姑娘所言,因一日内连饮赤水过甚,因而赤水之毒发作;又见身为母虫之躯的婆婆,受其言辞所困,因而不能违抗,赤雾也毫无影响。而赤水之毒,未至致命,于展护卫而言不过是食药椁多,因而其症状皆能随时日缓解。”
“而白侠士……”他顿了一下,“你们来之前本就不同,可还记得?”
“饮百毒毒物相食?”展昭顿悟。
白玉堂亦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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