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3 章 第四八回 化七情,贪嗔痴念燎心原(3/8)
内力为辅,心至剑至,犹如泰山压顶,避无可避!
屈虹瞪大了眼。
吾命休矣!
夜静了,连一点儿声音都没了。
虫鸣鸟叫在沙漠底下是不存在的,鲜有生灵活在沙石之中,甚至连沙蜥也不见了踪影。因而当人的呼吸声微弱得听不清时,这方世外之地就真的像是一座死寂的鬼城。幸而虽无风响,还有几分隐秘的潺潺流水声,才让这昏暗的地方不至于显得像是地府深渊。
公孙策便是在这样的寂静里睁开了眼。
他浑身酸痛、头昏脑胀,只能忍着到嘴边的痛呼,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他在哪儿?
展昭与白玉堂听屈虹说在氿泉边上见着了五个人,分别是被阿依汗带走的展昭、白玉堂,落入氿泉中央的白发人叶小差,不知为何被流沙卷下后仍保持清醒、转头探入石林的顾唯,还有直接被甩到石林深处的孩子奴尔阿洪。可于他们一并的公孙策仍是下落不明,甚至根本没人见到在那个瞬间他掉哪儿了。
别说展昭与白玉堂,就连公孙策自己也不知身在何处。
公孙策环顾四周,以他的目力只能看见黑黢黢的一片。前后左右上下,一点儿光都没有,委实为难了不曾习武,更无夜中视物天分的公孙先生。说来,公孙先生常年挑灯夜读,眼神还有些不好,若非他十多年来行医已如庖丁解牛、熟能生巧,闭着眼都出不了错,恐怕验尸之时都要叫包大人心惊肉跳。
公孙策一手捏着额头,另一手先摸了一下怀里,他那搁了针与刀的行医之物还在,牢牢地缝在衣袍里侧的小布包里,贴身封着。这也是无奈之举,打从上回在府州被莫名其妙绑走一回,公孙策便留了心眼,担心来日出门在外再生事将这些吃饭家伙弄丢了。因针与小刀都是小物拾,平铺布包里,缝在衣袍之中,乍一摸只觉得似是有些鼓鼓囊囊的,旁的却摸不出来,这还多亏丁月华的巧思巧手。
不过没个火折子在身,都在那代步的骆驼身上了。
至于骆驼,自然是留在沙丘底端,也不知当时是不是一并卷入流沙。
他又给自己切了切脉,用手估摸了一下身上的状况。只是些许外伤,肋下发疼未有断骨,只是淤青,手肘与脸上都有些擦伤,养两天也就好了;右脚脚踝该是崴了,肿得厉害,骨头还有些错位。公孙策盘腿而坐,面不改色地扶住自己的脚,咔的一声,将骨头掰正,又抽出怀中布包的针扎了几下,放血消肿,再发力搓揉顺筋。
待疼痛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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