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0 章 第三五回 掩深意,可怜可恨谁能说(1/8)

是极了。

那图纸,可不就是展昭从渝州带回来的。

他还同包大人研究此物数个日月。

那时的渝州官府等人欲得此物,正是为了传闻中四面财神夜登火楼捡走的那枚玉玺。那枚……用和氏璧雕成,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秦时李斯所书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1的传国玉玺,辗转神州千年,被历朝历代奉为皇权天授的信物。此物在百年前天下大乱时失踪,大宋无玺,始终遭人诟病,亦是大宋天子心头一块疙瘩。太祖受禅之时,接的是那后周所造:“皇帝承天受命之宝”与“皇帝神宝”,还造了一块“大宋受命之宝”,太宗继位后别制“承天受命之宝”,可见大宋天子无正统信物的心头之恨。

展昭与白玉堂回京提起此事时,公孙策不以为意。如今大宋政治清明、国泰民安,官家励精图治、仁厚爱民,天下广博,虽有腌臜躲于一角,仍多算的上无战之忧苦。如此,何苦念念那一枚小小的信物。若非此事从渝州一案里掀起波澜,想是当今天子根本不曾想过要费心此物。

可旁人却惦记着。

朝堂水深,藏了无数为名利、为权势、又或是为苍生、为太平而来的朝臣,人生在世各有所求。想必此时此刻,也有人惦记着整个天下至高无上的那个位置、大宋疆土归属何人。因而才有人惦记着那块小小的信物,也叫本无意于此的人也无奈惦记起来。

“他们可有提起今日往哪儿去了?”

“姑娘让花叔去盯着包拯,这几日是否都住在折府。”

“那秃子呢?”

“不知。”隔了一会儿,垂髫小儿又道,“只是出门前,似是与姑娘谈起了朝阳客栈。”

“朝阳客栈,呵,又是那展昭和白玉堂,她在这二人身上倒是费尽心思。”

“……”

屋内又接连一阵一问一答后,低语停了。

大约是那老头费心问了一通,却再不能从垂髫小儿口中问旁的有用之语,便叫他回了,又细细叮嘱他莫要在那位姑娘面前露了端倪。听那前后所问句句熟稔、轻车熟路的模样,想必往日他也是从这垂髫小儿口中暗中探听消息。而这会儿丁月华和公孙策心头一边想着难怪这宅院里空空如也,竟是都出去了,一边已然退回墙角。

他们躲藏进阴影之中,没有走远。老头和垂髫小儿虽不通武艺,但公孙先生也是,至于丁月华现在当真成了白玉堂口中的三脚猫功夫,哪敢托大。

因而那穿着打扮像个女娃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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