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6 章 第二一回 围院落,谁人恶毒言相加(4/7)

是笑着,可那冰冷阴霾之色能叫冰冻三尺。

他脚下,鲜血汩汩犹如泉喷,女子的粉衣染得血红。即便蒙着面纱,粉衣女教主的面色也是顿时煞白。非是惧怕,而是剧痛在她看清落地的那只手之后袭上神志。

便是她这般狠毒性情,到了这时也掩不住口中一声软绵发颤的痛呼,不由摔倒在地。

许是长久的交道也叫女教主不再如当年婺州桃山之上的坐井观天,清楚自己在武艺上不可能是展昭、白玉堂的对手,今日一计,不管她是何等谋划,从头到尾都没有要事成逃脱之意。只是她想必也没想过,白玉堂竟是毫不留情先断她一手。他们旧怨颇深,在婺州前后屡次算计,相见两厌恨。说来女教主暗恨桃木教一众匪军,本该与展昭、白玉堂并无深仇大恨,不必费尽心机算计他二人生死,可他们各为所图,如今她这桃木教余孽榜上待捕,多的是算不清的账。

可怜可恨不必人评说,这一道再无回头之日,她只当自己落在展、白二人手里横竖不过一个死。

而她,素来是不畏死的。

活至今日,所恨之人一一身死,她仍心如死灰,再无可能放下一切,重头来过,当旧日过往一去如浮尘。死于她而言倒许是解脱,更何况今日计成,她心头畅快,知这二人多半要与她陪葬。

甚好!

她剧痛难当,面容狰狞,可随掉落的面纱下露出带疤的嘴角却是含笑的。那笑容叫人毛骨悚然。

她死死盯着白玉堂与展昭,可怕的面容里生出两分怪异。

“……展大人这是何意?”便是这时,那高声相拦的人来了,正是不见踪影许久的折继宣。

他从将士身后显出身形,缓步而来,眉头紧蹙,对院中之事仿佛一无所知,又有因白玉堂不给面子而生的两分恼怒,“半夜三更,二位跑到我这府邸之中。”他顿了顿,扫过提着长刀的白玉堂和被断了一手、摔在地上的粉衣女子,仿佛字字诛心,“还出手伤我府中女眷!展大人位高权重,乃是京中御前红人,便能要当我边关小小的武将好欺负不成?”

展昭和和气气一笑,虽是恭谨又和善,仿佛比泥捏的菩萨还好欺负,可话中却不紧不慢,“折将军言重,展某不过开封府里一个小小的护卫,焉能与戍边劳苦功高的将士相比。今日来此,不过是闻说,我开封府于天下发布的缉捕文书中的要犯,”他顿了顿,目光也落在粉衣女子身上,“如今竟是出现再府州,因而托白兄一并前来捉拿罢了。”

他徐徐踏步上前,走至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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