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第六回 千夫指,名利如水翻手覆(2/6)
欢温蝶姑娘唱戏。”展昭当时见四周多半是些散客,不然即使年纪较大不好说话,也难摸清是不是外乡人,唯有那个小厮瞧着年轻,便想碰碰运气看是不是松江府人氏。
两人几乎是同时跳出一个念头,怎会如此巧。
不是指展昭这么巧问话的人就有了干系,而是说与温蝶之死的联系,就仿佛一个套接着一个套,等着人来钻。
随后两人盯着楼下又是异口同声问掌柜的:“徐家那位公子怎么了?”
掌柜的苦着脸回话:“听闻是怒极攻心、旧疾发作,一口气没缓上来,就这么……”最后两字便是掌柜的也有些不忍说出,楼下的徐老太太他也曾见过,向来是精神头极好的,如今两鬓斑白竟像是一时之间老了十岁。
白玉堂的神色有些微妙。
这与他白玉堂又有何干系?怎的一件件事俱指着他来了!
这边展昭还没想明白这一日内就起出了三起命案,那徐家公子他刚刚还听过声音、活得好好的,一转头竟然就没了;那边白玉堂已经冷着脸从窗口一步跃了出去,落在那些人中间。
众人被惊得纷纷散开,老潘瞧清了人下意识就是一句:“五爷?”半是喜半是忧。
徐老太太反应更快,一把扯住了白玉堂的衣服,仿佛在看什么阴险狠毒、害了她全家性命的穷凶恶极之人,眼睛瞪的极大,“你——你——白玉堂——你还我孙儿——”
便是老潘也没来得及拉住她。
白玉堂眉头一挑,竟是露出个嗤笑来,半点没有对徐老太太的同情之色,“你寻爷有何事?”
一句话叫四周人群都发出低低的抽气声,仿佛是不可置信白玉堂对一个痛失孙儿的老太太这般不假辞色。
楼上的展昭亦蹙起眉头,见那徐老太太揪着白玉堂胸前的衣服,那指甲若不是隔着衣料怕是要掐进肉里去,也不知有多狠多疼。可纵是这般白玉堂也没有伸手将徐老太太的手扭开,只是冷眼对着徐老太太的眼睛。
“你个——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徐老太太喘着一口气哭骂道,对着白玉堂的眼睛也无躲闪,又凶又恨,“我孙儿——哪里得罪你这等小人——竟是不饶他性命——他——他才十四岁——”几番哽咽,徐老太太全凭一口恨意大骂,虽是穿着华贵却形如泼妇,当真是到了伤心处,“你还我孙儿——”
“你那病死的短命孙儿与白爷有何干系,爷今儿连你孙子是谁都不知,更别说见过面了。”白玉堂眯着眼睛,话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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