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 章 第四回 云门妻,天圣六年谁人归(4/8)

今儿又有幸同桌而食,老韩我先干为敬。”韩彰端起酒碗一碗干了。

闲言少叙,酒过三巡,二人边吃酒边等白玉堂,却不知那头白玉堂打了多少个喷嚏。

“白老五。”

白玉堂那壁又与温殊碰上了,非是巧遇,而是白玉堂拎着一满满食盒、抱着一砂锅从酒楼出来时,被温殊蹲了个正着。

“你这么多年白练了武艺不成,还能伤风?”

温殊嘴欠,白日才吃了亏,晚间又忘了。

白玉堂斜他一眼,他也弄不清他那一串喷嚏哪儿来的,总归不是伤风,可他神色懒惰,慢悠悠地驳道:“你便是成了精的妖怪,习了武艺连病都生不得了?”早几年,他可是成日将温殊唤成瘟鼠。

温殊抱着胸,端详了白玉堂片刻。

“展大人上哪儿去了?你二人成日如影随形的,舍得分开一时半会儿?”

得知展昭上陷空岛去了,白玉堂是独一人来的,温殊张口就取笑白玉堂像个劳心劳力的小媳妇儿,哪还有半分“锦毛鼠白五爷”的英雄气概。话还没完呢,人先差点被白玉堂提刀剁成两截儿。

“……我这有事呢,白老五你还听不听了?”温殊眼看着手里的折扇又要被一长刀削散架了,忙正色改口道。

也亏得白五爷手里又是砂锅又是食盒,腾不出手,便似笑非笑地睨了温殊一眼,还刀入鞘,暂且饶了他一命。

“说来听听。”

温殊打开折扇看了一眼,才嘀嘀咕咕道:“那茉花村的丁三,在婺州,是不是惹上仇家了?”

白玉堂蹙起眉头,“你说谁?”

“你说的那丁三啊,丁家姑娘,闺名叫丁月华罢?”温殊吊儿郎当地说,“她可是去年在金华得罪了官府通缉在外的桃木教女教主?”

“你怎知?”白玉堂反问。

温殊瞧着他眉头含煞,心说这才半日工夫,白老五这脾气怎又上来了。

“那什么尤诚与女教主的兄妹爱恨情仇,还记得罢?”温殊说着往后退了一步,“那日可巧她与我打听了丁家姑娘的名讳,才肯换她那凄惨半生的旧事。”

“你与她说了?”白玉堂冷嗤一声。

“这,我那会儿哪知啊……”温殊道,整个人又往后退一步,面上的吊儿郎当有些挂不住,添了几分心虚,“且丁家姑娘往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茉花村被重重人手保护;自己又是个习武之人,丁家双侠双剑合璧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难对付。”他与白玉堂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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