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0 章 第六一回 千缕丝,琴弦两端牵命案(4/7)

今日得亏她弹的是试心曲,要是广陵散,只怕这唐门游宴就成地府宴。”杜湛林这话接的很快,语态神色解释理所当然。可话出了口,他好似又察觉不对,迟钝地回过神来,用一双迷蒙的眼睛盯着展昭低声说,“噢你是外乡人,你是不知的……”他喃喃了半句又收了声,仿佛不敢多言,便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头,“这、这雷琴……”

展昭不语不应,甚至端正的眉宇间显出学了两分白玉堂方有的懒散,仿佛也就百无聊赖之中随口一问,无意知晓更多。

杜湛林见展昭并无逼问之意,也松了口气。只是他往后坐正了一些,迷蒙的目光在侧身时陷入昏暗里,瞧不真切。

展昭捏着酒杯,面容镇定。他的目光落在水榭外的竹林小道上,仍是闷声独酌的模样,不见谈话的兴致,也瞧不出心里瞬息万变的思绪。

雷琴自能伤人……?这是何意?展昭缓慢又迷惑地思忖着。

那试心曲与雷琴究竟……?

这一曲虽是惊人,但远不至于能吓退这些刀头舐血、心有所图的江湖人,更别说叫他们又是失魂落魄又是惊慌失措。其中定有他与白玉堂不知的渊源,而这位少年郎必是有所知晓。

黑黢黢的竹林里,白玉堂半眯起眼,恰与展昭心头一并掠过了这事。

他们皆不知种种牵扯究竟是何渊源,可白玉堂瞧出这羊肠小道上特意偷了“展昭”请柬、费尽心思扮作他闯入唐门游宴的年轻人是知晓的。

此人像是暗中窥视他们的一双眼睛,先是早早知晓了他们二人真正的身份,也推断出他二人在渝州种种举动的真正目的,甚至在先头点破白玉堂前去寻找唐门老门主的尸首一事。不仅如此,他知道的恐怕远比他们两个几乎越查越糊涂的人知道的更多。如此看来,这人怎么也不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总不会这也是个云静翕那样身处朝野之外,心掌天下之事的奇人。白玉堂看来这人至少与其中有一星半点的牵扯,更甚的,他怀疑此人是个极其要紧的关键人物。

问题便在此了,此人到底是谁?

白玉堂原来猜想是千面郎君沈贺成,如今看来绝非是他。

沈贺成那家伙虽说起了兴致会捉弄人,又行走江湖做个劫富济贫的大盗,实则性子有几分闲云野鹤。他一不好钱财、二不重名声、三无意权势、四不爱美色,简直是那展小猫一样的油盐不进,绝非江湖传言那般为“天下第一大盗”而争得头破血流之人;可不同的是,他此生好喜乐,一心钻研了些旁门左道,只因觉得好玩,是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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