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1 章 第五二回 催人眠,三日奔波为谁倦(4/8)

的不自在来。

白玉堂素来不爱与人亲近,只有早年尚且年幼与亲兄同榻,便是四位义兄也未曾有这般亲密;天下皆传白玉堂风流,勾走了天下女子的心,可谁也不知这其中冤枉,他这习武之人哪有早早破了阳元的道理,最亲近的女子也不过二位嫂嫂,他最是恭敬知礼,旁的女子能近身随侍却连他宽衣解带都不曾见过。

照理说二人皆是男子,不比男女有别。这金兰之交、手足情深,肝胆相照,因而同榻而卧、抵足而眠本就不是什么古怪之事,再寻常不过。可白玉堂难免要暗自叫苦,心知他哪来的手足情深、君子坦荡,去年尚且守着心神能忍几分,进了这渝州城跟撞了邪一般,觊觎这猫都快发了疯。更别说他二人数日未见,他一回城内就偶然在官府逮着了这猫,晃的他心神乱跳。

他上了这床塌还能了得?只怕是百爪挠心,再意志坚定,也要露了端倪。

白玉堂且未缓过神,展昭那头慢悠悠地从柜子里抱了另一床薄衾铺在床上,不知他心头挠心掏肺炼狱之苦,还回头有几分意外地瞧了过来,见白玉堂神色不定地站那儿不动,才道:“白兄莫不是生嫌?”

白玉堂不答话。

这猫端正君子,却叫他心头这修佛修道的和尚吃斋念素,学什么坐怀不乱,这得把白爷逼死。

展昭不闻作答,只得温声笑笑,“若是如此展某……”

得!白玉堂干脆踏步上前,打断了展昭的笑语,往床上一坐,以手为枕,跟个疏狂无礼的混世魔王一般向后一倒,“便也就你这猫规矩多。”

展昭侧头瞧他,横躺在床榻上,也不肯脱了鞋收腿,半湿的头发又蹭在被衾上,当真是啼笑皆非。他失笑地拽了拽薄衾,提醒道:“头发未干。”

白玉堂斜眼睨他,“那你哄白爷安歇什么?”他坐起了身,让了被子,可披在身上的外袍却落在床榻上。

展昭只得微微探身去捡那外袍,顺手披回白玉堂身上,再将被子推出块空来。他且要起身,白玉堂一把拽住他身前的一缕头发,湿漉漉的,还能淌水。

白玉堂且笑着懒洋洋气给展昭掐了一把头发:“猫大人这是等着哪位仆从伺候?”

水珠顺着指尖直落。

白玉堂顺手将自己肩上披着的面巾搭在展昭头发下。

展昭觑了白玉堂一眼,抽回头发,顺手用面巾擦了两下,盘腿坐在床上道:“白兄莫不是先前养足了神,这会儿睡不着了?”

白玉堂也转过身来,见展昭穿着白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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