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章 第四十回 鸿门宴,虚与委蛇口蜜剑(5/7)
人”有所牵扯的小厮放了回来。
白玉堂眯起眼半晌未语。
可此案,不仅仅非是寻常百姓所为。
能在戒备森严的官府中躲开众人视线行凶,可见吕子俊死于一个习武之人之手,官府之人不比江湖人武艺高强,平素至多强身健体。想想前一夜死去的轰地门少主应明杰,吕子俊死的这无声无息倒不必太过意外。但问题是,他被正面戳穿了脑门。
凡习武之人皆知,倘使杀人必取要害,须就咽喉上着刀。
哪有人杀人从厚厚脑壳所护的脑门下手的,又不是狼牙铁锤一闷棍,纵他有铁头功也碎入脑髓,死的透透的。这脑门总归不比脖颈脆弱,想要戳穿也费力些,要是银针铁矢也好说,当日婺州城外折家军的叶副将便是一支铁箭几里之外将那叛贼首领射杀,也射凉了叛贼的全盘计划。可照吕文茂所说,昨夜吕子俊脑门上的不是一支铁打的判官笔,而是一支普通的狼毫笔。吕知州没理由在这事上扯谎。
这远不是普通的江湖人所为。
杀人者,必定武艺高强,内力深不可测,方能拈花飞叶皆是凶器,浑身上下俱为咽喉。
“展大人,这位乃是渝州通判,罗善罗大人。”许是见白玉堂再不作声问话,吕文茂权当此事翻了篇,便在桌旁坐下,与白玉堂介绍了一番那一并入座的瘦长男子。
白玉堂收敛心神,瞧了那瘦长男子一眼,故意拖长了音调,“哦……通判罗大人。”
他单手手肘支在桌面上,说狂傲放肆又做足了谦恭温和的神色,“展某早前不知罗大人,未曾见礼,失礼之处还望海涵。”他笑得和气,可眉眼皆是嚣张跋扈,语调温和又婉转,叫人心神跟山巅跑马一般忽上忽下,“今儿吕大人说止谈风月,这酒桌上想是省了那些繁文缛节,想是罗大人不会怪罪罢?”
“展大人言重,是下官未曾见礼,展大人不怪罪罗某人,下官方要感激不尽。”罗善抬起头来,虽面无笑意、又寡言少语,但听他措辞便知也是个长袖善舞的圆滑之辈。
白玉堂又拾起桌上的酒杯,笑得和和气气、心不在焉。
通判乃天子门生,行的是监州之责,换句话说,他这官干的便是监察知州往日行事,上达天听,以免地方官员为非作歹、祸害百姓、自立为王;如今他却与知州一并为“展昭”这京官设下接风宴,半点避讳也无。也有趣。
这渝州城的官府水池,不比那唐门小水塘浅呢。
见二人不搭话了,吕文茂收起了前头为侄儿之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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