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章 第三六回 宾主欢,各人心事个人知(4/7)

光之下,色泽清亮透明,芳香宜人。

旧年水经有载,巴渝江左巴乡村,村人善酿,出酒名巴乡清,乃是一种清酒,冬酿夏熟,色清味重,时日越长越是酒中上品。如今渝州城里便有一酒家,经年传承,酒客无不趋之若鹜,以饮之一坛为傲。

白玉堂提坛尝了一口,随手扔给了随后而来的展昭。

展昭闻到扑面而来的酒香,极冲,与平日所饮全然不同,便也抬手一接一饮,登时酸甜苦辣涩,五味具全、诸般入口。

他笑道:“好酒。”

温殊轻身一晃,像是风拂翎羽,轻飘飘上了桌。他自顾自地另开一坛,不似他们那般豪饮,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且酌且笑:“绵柔爽口。”しgㄚu.Π

白玉堂提了尚未用过的筷子,懒洋洋地挑了鱼片搁一碗里,才自个儿单手支着下巴慢用。

展昭一坐下,那碗鱼便被单手推置跟前。

他眉梢不动,只习以为常地将酒坛推给白玉堂,亦是托起筷子。

温殊提筷的手一顿,目光微妙地扫过尚未发觉异样的二人,稍稍蹙起的眉宇登时给忍着压平了。他又是夹起一片蒸鸡块,总觉得这会儿蘸着的酱料里还添了些旁的滋味,古怪的紧。

白玉堂眼皮都不抬,等三人大快朵颐了片刻,才对偏好那盘蒸鸡的温殊冷不丁一句:“这院落方圆两里的屋子都是陷空岛的人。”

“……?”温殊被那姜蒜辛辣呛咳一声,茫茫然抬起头。

“你不必与我装蒜,”白玉堂瞧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如你所想,各条巷子均是少有人经过、由陷空岛把控的窄巷,你我碰上的那个巷子口也算在内。”这便是为何他与展昭信口胡言,无惧旁人偷听到这只言片语、惹了猜忌坏事。

展昭不语,他原是不知,只是到了先头温殊问起时才有所惊觉。

白玉堂早知那唐门轻功诡谲、寻常人难捕捉身形,既然要顶着展昭的名头,自然留了几手多加提防。任谁能想到这小院儿古怪的也就罢了,方圆两里内还都有白玉堂的耳目,便是谁人有心藏匿身形,也万万没有两里外就做足准备。

想来今日唐门那送请柬的人要不是光明正大地来,早传了消息。未有通信白玉堂,不过是照往常隐匿,不叫人察觉异样而已。

也难怪白玉堂说这柳府小院儿便可敞开了说话,他自是心细妥帖。而院内仆从口称“展爷”也是为习以为常免一时不察露了马脚。

温殊低笑一声,“白五爷怎也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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