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 第十一回 巴山雨,姑娘姿色沉鱼雁(5/9)

赋,因而待我十分严苛,要我将早年丢的能捡回来,可他比我还苦。”风长歌指着远去的背影说得笃定,“旁的不知,他二十出头,这身功夫已经赶上我,他师父定是比我师父更为严苛,因而儿时日日苦功、再添天赋非凡才有今日这般稳。而那人,早年仗着绝顶天赋,能练十二分功,见八分有了成效,练到十分便罢了,多半还费心琢磨了些七七八八的活儿,虽样样都是拿的出手的绝活,可在那人身上实在是可惜。直到这两年才许是生了什么变故陡然开了窍、又或者是年纪大了心性定了,才发力用心于武学。”

他想了想,又道:“你别瞧先头那人功夫俊,年纪轻轻功夫与我也相差无几,往前数个三四年,他定是比此人弱一筹。只不过武学越往后越难精进,他这才在三四年里及时醒悟赶了上来。他能亡羊补牢,于武学一途是难得的运气。”

老秦头眯起眼瞧了一会,仍旧不以为然道:“他……比先头那个年纪大,你往前数三四年,少年时候弱一筹在正常不过。年轻人少几分定性,能如他二人这般万事费十分力,天赋奇佳还全心全意已经少见,更何况如今二人在武学上都肯花这十二分力,你不过是羡慕。”

“哦?”风长歌这倒意外,“两人瞧起来差不多年纪。”

他二人在门前呆了会儿,等展昭彻底消失在人群里,风长歌又无端端笑了,长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夕阳西下,重峦之巅霞光变幻。

没过多久,山城夜幕降临。

嘉陵江边,万家灯火与水色天光交相辉映。江风与山风搅在一起,吹得灯火摇曳映入江河,远远望去天上地下均是灿烂星河。

展昭坐在屋顶上,风吹起他的蓝衫,猎猎作响。

底下街道上人来人往,他抱着黑沉的古剑坐了一会儿,瞧见个有趣的人。那是个穿僧衣戴佛珠的男人,白色的袈裟上金色的莲花纹十分精致,可他不是和尚,因为他一头及肩的青丝。他好似察觉到屋顶上的注目,抬头与屋顶上的年轻人对了一眼,并不惊奇,也不为这无礼且长久的注视感到不快,而是微微一点头,清丽俊秀的面容上含着笑,眉心一点朱砂。

那人身上有一股优雅的佛性与禅意,走在红尘俗世的喧嚣之中,也沉静安然,仿佛所立之处即是净土。

展昭自是温温和和还以一笑。

他想起白玉堂上回来信,便顺嘴提到路上遇上了个假和尚,只是他这白兄是个想哪儿写哪儿的顽劣性子,这一嘴随口提了,却又不详说,转头写起川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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