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 第四七回 万箭发,公私难分是为谁(4/6)
来,“莫不是白家人少势寡,瞧起来比较像那熟透的柿子?”
可惜他谈笑自若却无人应答。
那摔在门槛的官差头子捂着胸还爬不起身,而杨主簿叫这几句话惊回了神,却浑身僵硬不敢接话。
“怪道白兄这门槛加得高了些。”展昭仿佛叹了口气,垂下的目光依旧沉静又坦荡,也不今日为何牙尖嘴利,学了白玉堂十成十的嘴毒。
他口吻平和,半点不似在讥诮于人,“只是展某瞧着白府还得贴俩门神更为齐全。”
山风拂动院中花叶。
后院深处,沈嫮领着白玉堂进了院落侧边的小厢房,虽是用钥匙开了门,但屋内并无灰尘可见往日常用。房内简陋,摆了桌椅与长塌,还有四五个书架、堆满了书册,笔墨纸砚俱全,随着开门时风一进一出,隐隐有一股檀香飘了出来。
沈嫮往日从不踏步前院,至多在逢年过节时于花厅会见白府管事,而这屋子正是她往日料理府内俗务的房间。
白玉堂匆匆扫了一眼,未有踏入。
等沈嫮从书架上取了厚厚的三本册子递来,白玉堂方才抬起眼。
三本厚厚的账簿,与展昭顺来的三本账簿相差无几。
白玉堂按捺住眉眼间滕升的怒气,仿佛一脸比那泥菩萨还要沉静的面色,低着声道:“何时开始如此?”
“……”沈嫮定定站了半晌,轻声叹气,“许有九年了。”
“……”
“……呵……呵呵……”门前一只手缓缓地举了起来,是那个官差汉子。
他在笑,斜倒在门槛前大笑不已,双目赤红却见怒极,“你不过以武犯禁、逞凶行恶的草莽武夫,且知晓我婺州何事?”
“你说济世堂,说这白府内遭围而死的仆从,你怎不回头问问白玉堂这是谁人所害?”
那官差汉子不像是被愤怒与仇恨冲昏了头,见展昭连番讥讽,正气凛然,竟是怒而张口驳斥了起来,句句条理清晰。
“白府里死了多少人,我是不知,百姓夜围白府那日,八个人头就掉在这门前。”他缓慢地坐起身,目光紧紧地盯着展昭,“那一日是我收的尸,也是那日,我看着我手底下的弟兄因指名要白玉堂回府衙说话,在这门前被白玉堂一掌杀害。”
“……”展昭目光微闪,未有应话。
“白家无辜?官府衙役难道就罪大恶极、活该被他杀害?”官差头子恨恨地说。
几句话将门外四十余位衙役官差的心都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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