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 第四四回 门前语,旧年故事谁敢问(2/7)

,成了精后又学了几分人的愁眉苦脸,言辞怕是说不动。”

话音才落,两根手指戳中了白玉堂的眉头。

展昭轻咳一声,推开一步笑道:“白五爷不如打盆水照照自己?”

白玉堂怔了好半晌,面色先是有几分不自在,微撇过头时好似思觉不妥,又挑着眼怼上展昭,尽是张扬笃定之色:“不论这桃木教是何底细,与朝堂相关与否,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待料理此事后再寻根究底,一并端了他们老巢便是。”

他这话像是安抚,又自负得像是不知愁滋味的恣意少年。

展昭不由微微笑了起来,认真道:“白兄所言极是。“

“你有空哭丧着脸,还不如学几声猫叫,多逮几只……”白玉堂见他眉目含笑,竟是自己把自己套进去了,硬生生止了话头。

“嗯……展某受教。”展昭说。

展昭瞧着天,仿佛半点未觉,口中却平平缓缓道:“不过猫叫想是不必,世间宵小鼠辈毕竟还有白兄这般豪杰搭把手来逮。”

“……”白玉堂未言,心里却暗啧了一声。

他白玉堂向来是不吃亏的主儿,偏要与展昭较劲,可相识三年来,传言温厚沉稳的展昭何曾在他挑事时当真吃过亏?

除了两月前那巨阙剑。

白玉堂的目光扫过展昭随意拎在手里的黑沉古剑,既想到这剑,自然就想到后院里躺着一个生死未卜、全看她自己命够不够硬的姑娘。丁家那俩兄弟与他向来不对付,倘使知晓此事又该恨不得将他水沉松江,尤其是丁三被抓都亏他当时毫不留情的一掌。

他见丁月华时,口舌虽是不饶人,却是含愧理亏的,合该他欠她一掌。

且他当时未能有救她,所应下之事,最后也只带回一个知州夫人罢了。

丁月华是被展昭协同嫂子于危难之中救回,枉他平素自负傲气,认定世间无他不可为,却迟迟赶到,差点叫那丁月华命丧桃山。而那十几个送饭妇人更是早早被屠,白玉堂如今想来当时因含愧于丁月华,竟是一口听信了丁月华之言,半点不疑那十几人状况。她受尽折磨,能保有神智不清算是不错,哪里还能费心思考,更想不起那教主拷问她所窃之物,怎不拿那些无辜妇人性命威胁。白玉堂出了桃山却才想通这一关节,只叹自己这会儿不好回头带走丁月华再去探练兵场,只得顺着丁月华的计划行动。

回来时,白玉堂亦作了打算,无论如何,照丁月华之言寻一寻那些妇人的下落。

他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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