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章 第二八回 锋芒起,心欲借道寻人归(3/7)
吴老大夫既然是被灭口的,当时必有桃木教的人混入其中将不利证据趁机销毁,这才有济世堂内的一片狼藉。他在这里晃悠摸索,只怕是白白浪费时间了。
展昭静心想了片刻,转到进了里屋,又推开各间屋门瞧了一眼,进了小女孩的屋子。
吴老大夫能查出真相,想是个谨慎周到之人。他廿八那日欲出门被堵,应有所猜测,也应是有所准备,至少吴老大夫绝不是罔顾家人性命之人;只不过第二日暴民闯入突然,便是吴老大夫也没想到暴民已然失了理智,成了桃木教言听计从的奴仆,这才使得一切准备都毫无用处。
很快,展昭在床底下角落里寻出了一个乌漆麻黑不起眼的小包裹。
未等他打开,忽闻一声脆响,不知何人往济世堂的正堂里丢了东西,碎了一地。
展昭一挑眉头,不做理会,只不紧不慢地解开小包裹,里头装了小姑娘和男娃儿的两件衣衫裹着一些银两,还有个油纸包里装了两个饼,别无其他。
展昭并无意外之色,随手就掰开了那两个古怪的饼,轻松从其中一个扯出了一张字条。
上面只有七个字。
他用手指抹开粉末,镇定沉着的目光凝住了,登时化作惊涛骇浪。
“白兄,你当日被抓,可是故意受了伤?”
他仿佛又听闻不冷不热的嗓音隐带自得与笑意,是那人低沉嗓音里独有的疏狂。
“我在这桃山之中兜转了三日,只不过弄清三件事。”
……
地道回旋俱是机关,不知底下究竟多少层,昏暗不能见五指,须得千万只火把才能堪堪照亮积分。
愈往深处,其中一间阴沉的密室里没有火把,只有水声。欞魊尛裞
有人在沉重地呼吸,呼出的气听起来灼热又痛苦。
一双眼睛虚睁着,模糊地瞧着台阶上的人。
“……多久了?”
“……可有说什么?”低低冷冷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有一双脚站在那里,模糊不清的声音在低低地同一旁守卫的人问话。水里泡着的人虚弱地动了动眼皮,在昏暗的光线里只觉天旋地转,再瞧不见更多了,而钻心的痛从四肢百骸漫了上来。
里头的人瞧不见,可外头的人便是眼观鼻鼻观心也能瞥见那水池里渐渐化开的血色。
那水中人肩上的衣料撕开了口子黏在狰狞的伤疤上,翻起的皮肉还在流血,是触目惊心、火烧火燎地痛楚,仔细辨得方知那是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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