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第二七回 问情怯,日夜寻思心可变(2/8)
又推想这钱家人想挖道往城外去,他们想逃离此地。
不怪他有此猜想,城内百姓疯魔似鬼,家家户户关着门却对街上动静警惕非常;那些提棍伤人的凶徒且不说,这门内老弱像极了凶徒在城内的斥候,报起信来可真是准且狠。
展昭三番两次在城内游走也不敢光明正大地从街道过,更不敢在哪家屋檐久留,招来那些凶徒倒也无谓,他伤不伤人都能保自己平安,只是城内难免还有朱老夫人那般无辜之人,再闹人命非他所愿。连白玉堂廿八那日能无声无息地从白府探入桃山也不是从城内过,而是翻过城墙,绕道而行。尽管如此,展昭心知他定是漏了踪迹,那些在窗户纸和门缝里窥视的、隐带恶意的目光瞒不过他。
光是他从城东白府绕半圈到城西这段时间,便有四拨人悄悄地往城南小城门去了。yu.et
展昭不予理会,他没有与白玉堂那般刻意从城外走便是做好了行踪泄漏的准备,也是为了赶时间。
除了他这等凭仗武艺来去的侠客,婺州城的百姓想是半步也莫想离开婺州城。那开着的城门只供外城猎户农户进出,方便东西市开市,免得城内之人统统饿死。钱家人想要离城因而独辟蹊径也不无可能,但婺州地界可不仅仅是这一方城池,这番辛苦不过徒劳。
这婺州城的事定要了结。
展昭垂着眼,难辨其中杀机决断。这思索的片刻,人已沿着城墙,越过人潮涌动的西市,便到了田府门前。
果如白玉堂所言,田知州田府门内有官兵把守。不过这官府之人最怕的便是夜里那群暴民冲入府内,因而到了白日反而放松了警惕,只有两三个官兵在田知州的屋前看守,其余几人应是白日补眠。
展昭无声无息地落在田起元的屋子顶上,一顺手就抄起一块房瓦。
屋内只有一老仆端着铜盆热水,跪在床边给昏迷不醒、面色青白的田知州擦手擦脚,而杨主簿所言的日日亲身照料的田夫人不仅不在屋内,甚至不在这小小的田府内。
展昭坐在屋顶上算了算日子,白兄第一回夜探田府是五月十五夜,十六日一早师婆起事,廿三夜白府被围,而后三日白兄与蒋四爷均在打造那白府高墙以护白府周全;直至廿七夜,白兄第二回探入田府……那日田夫人便从府内消失,翌日白兄独探桃山,只怕也有寻那田夫人踪迹之意。
只是不知那田夫人是善是奸,那引田知州生染怪疾的毒又是否是田夫人所下。
照白兄之意那田夫人乃田起元最为亲近之人,下起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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