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 第十六话 七作别,锣鼓喧天指不详(2/7)



田起元如他所料,万般无奈地摇了摇头。

“别说是何人欲害我,便是这五石散何时所下,我都一无所知。”田起元苦笑道,“我为官几载,便是遇上安乐侯陈州作孽也未曾意外,可万万想不到……”

“外头传闻你是四月初病倒,你那之前可有出行,见过何人?”白玉堂问。

“虽说是四月初病倒,实则我仔细想来比那时更早些。”田起元说道,他细细回想前几月之事,“三月便有不适,那时只当上山时邪风入体,随后便是早早觉得天气燥热,别无他状。待四月才察觉不适,连脾性也暴躁了几分,阿仙察觉一样,这才请了大夫,可大夫也查不出一二,而后……是我自己发觉竟有服散之状,与书中所录无差……”

“三月你曾去往何山?”白玉堂细问。

“三月清明,因回不得陈州祭祖,便同夫人一并上了城南桃山。”田起元说。

白玉堂眉梢微动,又问:“可在桃山用食?”

田起元有些记不清,好半晌才摇头,“不曾。”

白玉堂沉吟片刻,“此人下毒悄无声息,你可有心疑亲近之人?”

田起元微微睁大了眼,竟是恼怒道:“侠士莫要胡言,我夫人待我情深意重,又是患难之交,无论如何也不会做下此事。”

白玉堂只是瞧着田起元不说话,倒也没有因田起元怒斥而恼。

“白侠士且信我,内子绝无可能害我。我田某无才无德不过小小知州,成婚十多载,阿仙虽与我颠沛上任也无怨无悔;你莫瞧她生得如花似玉,但从无旁的心思,便是当年便是那安乐侯庞昱掳了她去,也甘做贞烈之妇,决不从权从财。田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侠士如何能辱她。”田起元被白玉堂拿刀指着要命的时候也不曾生胆气怒骂,可为了田夫人竟是动了气,这模样与田夫人横眉竖眼地怒骂白玉堂的模样竟是有几分夫妻相。

白玉堂一笑,不做辩驳,只问道:“你既信她,且问身旁可有其他亲近之人?”

田起元瞪着白玉堂白天,才怂了气,郁郁道:“我田府小宅小院,老仆五六,生活起居皆是夫人照料,不经旁人之手。”

这也是为何他恼怒白玉堂之言,他身旁亲近之人说来也只有一个田夫人。

照田起元的话看来,还是那桃山之上有疑。白玉堂心有所思,却不曾表露,只眯着眼对田起元道:“有多少人知晓非是重病,而是服散?”

“只有夫人与那看诊的大夫知晓,还有托府衙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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