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章 第八回 问罪难,束手无策愧于心(3/7)
对这些话而涌上心头来的羞愧难当。
“……”展昭在无声的沉默里微微笑了笑。
这个笑容平和、坦诚,还带着些许安抚的慈悲,叫杨主簿心生迷惑。
展昭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你且可说那时你尚未上任,也大可以说那时官府未能察觉一方教派为成为如今之害,总归是世事难料。”
“听口音,杨主簿可是婺州当地人氏?”展昭忽然问道。
杨主簿蹙着眉头,未有作答。
展昭不甚在意,他站起身,见桌案上卷宗字迹渐干,才又瞧了一眼杨主簿,“昨日展某遇上了婺州官兵,问了三件事。”展昭的手在卷宗上轻轻拂过,确认上头所有的字迹都干了,便抬手向杨主簿示意了一下窗外。如今已是卯时,天色大亮,兴许再过些时辰还会更透亮一些,但雨天天色阴沉到底不是日头高挂的时候能比。此事屋内的燃了一夜烛火未灭,将他二人的面颊上映照出不太明显的光影。
展昭将卷宗慢慢地卷起,“不知昨日那几位官爷有没有带话给你,瞧着现今你便是婺州府衙里做主之人。”
“……”杨主簿仿佛尚未醒神,一声不吭。
展昭心知杨主簿对他所言非是充耳不闻,轻声继续道:“若是杨主簿不知,展某便多提一次。”
“其中两事展某已有所获,便不赘述。”展昭熟练地将卷宗整好,“只问一问这第一,展某花了一夜时间尚未得知之事。”他的目光像是箭矢将杨主簿捕捉围困,“这婺州城的知州乃是何人,如今又在何地?”
杨主簿的身形一颤。
展昭将卷宗递到杨主簿面前摇了摇,“展某区区江湖草莽,倒也还是知晓这卷宗得府衙官印盖了章才作数。”他微微笑了笑,明明是温和从容如君子那般万事好商量的模样,却又自有江湖侠客的潇洒不羁,叫人一时捉摸不透这矛盾的气质如何并存于一人身上,“既是婺州境内的案子,怎么也该叫婺州知州看一看,通晓一二,杨主簿觉得展某说的可有差错?”
“我知你欲寻他。”杨主簿阴沉的面色渐渐平静下来。
烛火渐渐燃至末端。
“田知州……将要不禄矣。”
火烛跳了一下,无声无息地灭了。
常言道,人固有一死。
礼记曲礼曰:天子死曰崩,诸侯死曰薨,大夫死曰卒,士曰不禄,庶人曰死。在床曰尸,在棺曰柩。羽鸟曰降,四足曰渍。死寇曰兵。
“不禄。”展昭重复了一遍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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