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第三九回 赌与诈,锦鼠一伤引猫怒(6/7)

自己行事叫人不快?也不知何人三年来硬撑着约定,不肯叫人插手帮忙也就罢了,连音讯……”白玉堂挑眉,这话到底是没说完,知晓这账当日在陷空岛就算了,不该旧事重提、斤斤计较,他又改口道,“你提着馄饨来,多半有求白爷才临时抱佛脚讨好一番……”口中所言牛头不对马嘴,好似就将展昭所言翻了个篇。

白玉堂神色笃定,“查昨夜六人之死想来有的是要白爷出手。”

“……白兄是天下少有的聪明人。”展昭说。

白玉堂扬着眉梢不接话。

展昭松开手,好似是被说服的妥协,又仿佛将那些无法言喻的心思都堆积在犄角旮旯里,他开口道:“昨夜死了六个门仆,乃是在相近时辰被杀害,可见凶手不止一个。查此案要从两条线走。”展昭竖起食指,“其一,六府之间的联系,行凶之人是被六府的主人招惹,也就是郑王、太原郡王、京兆国公、吏部侍郎袁大人、户部尚书陈大人以及刑部侍郎夏大人之间另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而昨夜杀害门仆不过是威慑。”

“第二,六个门仆便是凶手欲杀之人,应查六人之间的联系与被害相同之处。”白玉堂道,“你直说便是,线索在何处?”

“公孙先生说夏府死的门仆夏海被连捅五六刀才毙命,而其余五位伤口各不相同。”展昭说。

“泄愤杀人,你倾向于后者。”白玉堂半眯起眼。

展昭微微颔首,“夏府卖馄饨的老妪尝言夏海常日沉溺于赌坊窑馆,所欠银钱不计其数,且曾有意调戏夏府表小姐。”

白玉堂偏着头端详了展昭良久。

“展某猜想不对?”

“不,”白玉堂负手往外走了好几步才接上后半句,“想不到你这薄皮猫儿对窑馆的忌惮一点没长进。”

话音刚落,白玉堂已是脚下生风,连影子都没留半个。

“……”展昭站在原地,温和平静的面容并不似往日被打趣的尴尬羞恼,却是渐渐浮出忧虑之色。

白玉堂自是不知他见牢狱中这白衣染血的后怕。

今日白玉堂敢为赢得黑白无常的信任、为破案而伤己,来日……

来日他未必不敢不告而别、单枪匹马地去与敌叫阵。

你们都知道展昭担忧的事指向的究竟是什么……对吧。

说来昭昭和五爷都是这种性情的人,觉得能自己搞定就不和别人商议一下。

觉得自己有把握,那就自己上。

倒不是拿命去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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