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对峙(1/4)

听歌院!

贺雨舟才跨进花厅门槛,一个花瓶迎面砸了过来。

“孽障!跪下!”

贺雨舟偏头侧身躲过,冷目看向坐在上方的贺怀庆与魏氏。

贺怀庆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高高跳起,恨声道:“你还敢躲?我、我……”

他抄起手边的一个空茶杯劈手再次砸去。

贺雨舟唇含冷笑,玉手扬起,将那个茶杯凌空抄了过来拿在手中把玩着,语带讥讽之意,道:“父亲可是为了于妈妈斥责与我?”

贺怀庆见她态度散漫,眼神中却又带着股桀骜不驯的痞意,被气的倒仰:“你还有脸说?”

贺雨舟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冷笑道:“父亲偏心我那三妹妹我能理解,毕竟是在身边养大的,自是亲厚。可我万万没想到,如今我打个下人都能让父亲暴跳如雷,甚至连我的命都想拿了去。”

“既然这般不待见我,之前又何必再三写信催我回京?”

“我原以为回来迎接我的是父女亲情,没想到亲情二字与我却是这般奢侈。”

“休要胡言。”看着这样的贺雨舟,贺怀庆心头竟微微有些发刺,悻悻道,“我何时想要你的命?”

贺雨舟腾的站起,怒声道:“若那个花瓶我躲不开呢?如此厚重的一个花瓶砸在头上,恐怕都等不到明天,今天晚上就一口薄棺抬出去了。”

“你自幼习武,哪里就躲不开了?”贺怀庆面对贺雨舟厉声的指责,竟然势弱了下去,悻悻道。

魏氏见贺怀庆被带歪了,忙提醒道:“侯爷,于妈妈的事。”

贺怀庆被贺雨舟怼的心头火起,正无处发泄,闻言就冲魏氏去了,劈头盖脸的斥道:“她一个奴才也值得你这般兴师动众?做主子的如何就打不得了?”

“父亲所言极是!”贺雨舟顺杆爬,不等那魏氏开口便立马抢过话头,“于妈妈是夫人拨给我的人,她有事告假却从不对我说,每每都是去找夫人。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呢。正好我也想问问夫人,这人您到底是舍得给还是不舍得给啊?”

历经两世,贺雨舟对这位父亲失望至极,并无多少亲情可言,可并不妨碍她借一把势来给魏氏添堵。

魏氏见贺怀庆皱起眉头看了过来,心头顿时一慌,忙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道:“自、自然是舍得给,人拨给了你,自然就是你的人了。”

贺雨舟冷笑道:“夫人说把人给我,却仍捏着于妈妈的卖身契,看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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