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怜计(1/5)

,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男人酒桌上谈事,通常可以相谈甚欢,至少明面上是如此。    宇文良时懂得人情世故,点到即止方为上,扒下脸皮来不好,伤了情分,往后共事各自心里有了芥蒂,怎么通力合作呢!不过适时的敲打还是需要的,画龙点睛似的穿插一两句,大家都不是糊涂人。过了脑子,细一斟酌咀嚼,心头自有一番滋味儿。    长城不是一天建成的,这种拉拢人的事得慢慢来。送人出了门,他别过脸叫跟前长随,“容宝你去,好好的布置,吃穿住行务必让人舒心称意。太妃那儿也不能简慢,好歹是门亲,巴结住了有益处的。”    容宝扎地一千儿应个嗻,“奴才明白主子意思,进可攻退可守,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儿,照着这个模子来准没错。”    宇文良时瞥他一眼,“悠着点儿,这可不是两直隶的官儿,叫你一蹶驴腿挤兑到南墙根儿上去的。他手底下人多,东厂那帮番子……不好对付。要动是动不得的,到底时机还没到。零碎剪点边儿,时候长了牵连上,不是也是,明白?”    容宝笑得满脸开花,“爷说得是,跟爷这么久,奴才旁的没学到,就学会撬人墙角了。人都说奴才是钻地鼠,其实主子才是钻地鼠的祖宗……”    “日你姐姐的!”宇文良时笑骂,一巴掌拍在那颗尖顶橄榄头上,“少在这儿卖弄嘴皮子!打发人在楼上好好瞧着,别走近,宅子边上有东厂的人。办事警醒着点儿,船坞那头叫人往里灌银子,狠狠地灌,灌完了要留破绽,捂得太严实被人卷了包儿,亏空要你自个儿掏家底儿填补,记着了?”    “啊是是……”容宝应了,撒腿就承办去了。    他站在牌楼下顺光看,晌午的太阳炙烤着这座古城,地面上起了热旋儿。肖铎在一片扭曲的影像里走得闲适从容,这样的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收服了是膀臂,收不服则会毁了他的根基。事到如今谁都没有退路,一切各凭本事吧!    曹春盎给他干爹打着伞,错眼儿回头一看,低声道:“儿子打量这南苑王,话里都带着股子劲头儿,这是一心要拉拢您呐!您瞧都走出去这么远了,他还在那儿,都快赶上十八里相送了。”    肖铎眉眼低垂,摇着檀香小扇道:“那个酸王不简单,叫人防着点儿。这会子就是个互相牵制的境况,我动不得他,他也动不得我。大约还会彼此监视,想来真好笑。”他昂首看,蔚蓝的天幕上间或飘过一丝云彩,背上热汗淋漓,浑身粘缠得难受。他拿扇骨挑了挑领口,懒散问,“乌衣巷的屋子叫人去看了没有?”    曹春盎应个是:“大档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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