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8章 进展和突破（3/4）
向天亮：“这不矛盾，公开一套，背地里另一套，公开他要与一把手二把手保持一致，但背地里，他还指使公安局的人，去市委大院偷录像资料呢。”
李瑞：“我接到余中豪的报告了，说市政府大楼记录着乔安平自杀前的活动的录像带被盗了。”
向天亮：“嘿嘿，我來了个黄雀在后。”
李瑞：“臭小子，干得漂亮。”
向天亮：“书记，我现在向您汇报第二部分。”
李瑞：“关于刘如坚和高尧。”
向天亮：“书记英明。”
李瑞：“少拍马屁。”
向天亮：“我认为高尧市和乔安平之死有直接关系。”
李瑞：“你认为，是高尧挪用了你们的市毫工程建设基金。”
向天亮：“是的，而且，刘如坚书记很可能也是。”
李瑞：“刘如坚也是，他和高尧合伙，这不大可能吧。”
向天亮：“不是合伙，而是分别。”
李瑞：“哦……那么，你要尽快把你说的这个可能，进行肯定或否定。”
向天亮：“书记，我明白。”
李瑞：“还有第三部分吗。”
向天亮：“有，我认为，很可能还会继续死人，继乔安平和他作秘书之后。”
李瑞：“余中豪也有这个感觉。”
向天亮：“他有什么发现。”
李瑞：“他认为乔安平是被逼自杀，而乔安平的秘书，已被证实是死于他杀，目的应该是杀人灭口。”
向天亮：“这和我的判断基本一致。”
李瑞：“你们倒是英雄所见略同嘛。”
向天亮：“仅仅只是略同。”
李瑞：“说说你的判断。”
向天亮：“乔安平的秘书死于他杀，不一定是被消他闭嘴的人所杀，而是很可能被消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所杀。”
李瑞：“唔……你的判断很奇妙。”
向天亮：“几个小时前，在下班以后，我还在市党幸王三立了解情况，看到方应德一个人亲自驱车进入党校，为了我不能确定他是來干什么的，但为了防止万一，我带着王三立悄悄离开，并暂时把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李瑞：“做得很好，难怪余中豪对我说，他感到你就在清河市。”
向天亮：“书记，您不会是，不会是……”
李瑞：“放心，你是我秘密派过去的，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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