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3/3)
察。
这种特殊的礼遇连职员也不例外,卫梦不过是轻微的咳嗽,去医院马上被要求照光,打针吃药花了不下三百元,回来后还被厂里要求搬到特定宿舍隔离起来。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上级己有文件严禁打工者返乡,回家己不可能。搬家那天,卫梦身后跟着一个勒令她搬宿舍的保安,她委屈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哀伤,刚想直上去帮她,旁边的朱蜜却一把拉住我,小声说:“别去,小心传染上也把你隔离了。”
我怯声说:“她好可怜呢。”
朱蜜也叹了一口气:“这还算好的,要不是政府现在硬性规定**期间不能解雇人,厂里早就象解雇那批男工那样把她解雇了。”
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卫梦拿着行李,低着头跟在保安身后。那一刻,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
更让人郁闷的人,在发放三月份工资时,我们每人亦被扣除了16元的植树费。在东莞的各个镇,每年的3月12号,各厂都会向所有员工收取“义务植树费”。所谓的“义务植树费”,就是每个人先交8元的“购置树苗费”,然后再交8元的“代植费”。镇上想得很周到,知道我们天天加班,便帮我们买好树苗,然后还要雇人为我们“代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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