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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寺崎死后,我也跟着您一起到处查访。可是老爹,已经快二十年了。”
“时效已经过了,这我知道。知道归知道,但唯独这件案子,不查个水落石出,我死不瞑目。”
古贺准备往笹垣空了的酒杯里倒酒,笹垣抢过酒瓶,先斟满古贺的酒杯,接着才为自己倒酒。“是啊,被打入冷宫的不止这件案子,其他更大、更残忍的案子,最后连凶手的边都摸不到的也很多,每个案子都让人懊丧,让我们办案的没脸见人。但是,我特别放不下这件案子是有理由的。我觉得,因为这件案子没破,害得好几个无辜的人遭到不幸。”
“怎么说?”
“有一株芽应该在那时就摘掉,因为没摘,芽一天天成长茁壮,长大了还开了花,恶之花。”笹垣张开嘴,让酒流进咽喉。
古贺松开领带和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你是说唐泽雪穗?”
笹垣将手伸进外套的内袋,抽出一张折起的纸,放在古贺面前。
“这是什么?”
“你看。”
古贺把纸打开,浓浓的双眉紧紧蹙起。“‘r&y’大阪店开业……这是……”
“唐泽雪穗的店△害吧,终于要进军大阪了,在心斋桥。你看,上面说要在今年圣诞节前一天开业。”
“这就是恶之花吗?”古贺把传单整齐地折好,放在笹垣面前。
“算是结出来的果实吧。”
“从什么时候?老爹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唐泽雪穗?不对,那时还叫西本雪穗。”
“在她还是西本雪穗的时候。桐原洋介被杀的第二年,西本文代也死了。从那件案子后,我对那女孩的看法就变了。”
“那件案子好像是被当作意外结案了。可是,老爹到最后都坚持那不是单纯的意外死亡。”
“绝对不是。报告上说,被害人喝了平常不喝的酒,又吃了五倍于一般用量的感冒药,哪有这种意外死亡?但很遗憾,那不是我们这组负责的,不能随便表示意见。”
“应该也有人认为是自杀,只是后来……”古贺双手抱胸,脸上露出回想的表情。
“是雪穗作证说她妈妈感冒了,身体畏寒时会喝杯装清酒什么的,才排除了自杀的可能。”
“一般人不会想到女儿会作伪证啊。”
“但是,除了雪穗,没有人说文代感冒了,才有说谎的可能。”
“何必说谎呢?对她来说,是自杀还是意外,没有什么差别吧?如果说前一年文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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