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1/3)

连宋不久前栽种一大批梅花苗,香料也换成了磨山小梅,为的是前几日我提说“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这句诗意境非凡。不单单是因为听的是落梅曲,也惟有梅花这般孤高清冷才配得上那位诗人的品性。

想起这件事,我不由得暗暗唾弃自个儿任性。连宋待我这般上心,我还有甚么不知足的呢?

原先我以为自个儿能够全心全意地待他。不管他怎样看我,我总是待他好便罢了。可是我做不到这么痴情这么大度,反而在心底自个儿跟自个儿怄气,现下正主来了,先前似有满腹的委屈,也当即烟消云散,再也不能说甚么,止呆呆看着他又气又喜的模样。

连宋忙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说:“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心口处被乐游伤了,有些寒痛。”

连宋蹙起了两条好看的眉毛,又是摸我心口又是把脉,凝思不语。

我问:“你在想什么?”

连宋道:“乐游劲力虽然狠辣,却并未有寒气。”

我闭了嘴不说话。

连宋拉了拉我的耳朵,笑道:“又在想什么?”

我瞪着前面光秃秃的岩壁道:“你既说不是乐游,我无话反驳。”

连宋轻轻叹了口气,俯首吻了吻我。

我顿觉耳根火辣辣的,偷偷瞄一眼悟空,只见他正看着我。悟空温柔地说道:“姐姐,你看我做甚么?只准你看我,不准我看你?”

我一阵恶寒,娇羞之情登时烟消云散。

悟空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瞅了我一阵,终于什么也没说,腾云走个没影踪。

自回到九重天上,我便开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沙发土豆生活,便是偶尔叹了一口气,连宋也总是大惊小怪地要看我是不是伤势发作,更不许我带着团子去乱窜乱逛。因此,除了每日准时的一阵强烈寒痛与宫里上上下下见到我时含义不明的眼神,我倒还是很受用这闲到极致的日子。

那日团子来串门,苦着脸向我嘟囔着他父君要逼着他学书,便来探我,也要请示。

我在遥远的记忆力搜罗出许多年前九重天指定学龄的信息,初初还道冷面神君及其不人道,转念一想,感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阿离,你这么小便入学,必定是少年早慧,将来定大大有一番作为。”

彼时连宋正拿了一卷诗集品读,随口笑道:“他父君也是入学早,自然希望儿子胜过自己。现下只不过教他识几个字罢了,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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